司槿辰看了他们一眼,脸没有什么情绪。 “胳膊和腿的骨折和伤已经重新处理打了石膏。现在的问题是,他的头部受到了重创,有严重的脑震荡,颅内有血块。现在还在昏迷当,至于醒来会怎么样?还未知。另外,他能不能醒过来也是一
个问题。”
听到这些,简单整个人都虚软了下来,还好有简单一把扶住了她。
“怎么会这样?槿辰哥,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司槿辰推了推鼻梁了眼镜,有些沉重的说:“现在唯一能做的是等了。”
说完,他侧身往医生的更衣室走去。
路过厉墨琛身边的时候,嘴角竟然不自觉的扬了一下。
厉墨琛眉头一条,立马反应了过来。
看了看已经瘫软在地的简单,故意叹了口气。
“唉,旭尧还怎么年轻,连婚都没有结,看来表舅舅和表舅妈(黎旭尧的父母是安夏的表舅舅舅妈)这次要很伤心了。”
闻言,安夏也蹙起了眉。
而瘫在地的简单的脸似乎有了某种坚定。
没等司槿辰换好衣服出来,手术室的门开了。
见黎旭尧出来了,简单立马擦掉了眼泪,从地爬了起来。
看着推车的黎旭尧,她的眼泪刷的一下掉下来了。
他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已经全部被打了石膏,脑袋的伤口也被重新处理,缠了几圈的纱布。
整张脸现在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是白的。
安夏看见黎旭尧这样,心也跟着一沉,连身边的难过的简单,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反到是厉墨琛挑了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等跟着护士一起把黎旭尧推到病房里之后,厉墨琛的还忍不住打趣。
“这里都快成旭尧的大本营了,半年时间进来住了三次。”
这话听的简单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好歹大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怎么一点都不担忧呢!
再看看满身污垢的简单,安夏叹了口气。
“简单,要不你也先换身衣服,休息一下吧!我看表哥一时半会也不会醒的。”
虽然身难受,可简单一点也不在意。
“不,我不回去了,我在这守着他。”
说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夏夏,你要是有空帮我打电话给保姆,让她给我送身衣服吧!”
安夏还在怪她怎么不自己打电话的时候,一低头瞥见她受伤的双手。
那十根手指现在已经有八根被又脏又破的创可贴包住了,而且隐约可以看见面都是血迹。
“简单,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叫医生过来给你包扎。”
没等简单说“没事”,她按下了旁边的呼救铃。
很快有护士跑了过来,“怎么了,伤者出现什么情况了吗?”
安夏见她进来,立刻说,“没有,麻烦你帮这位小姐包扎下手指。”
护士听完,往简单手看了看,见手指都破成那样了,她也忍不住皱了眉。
“好的,我那东西马过来。”
十指连心,护士知道简单会很疼,用剪刀帮她把脏掉的创可贴剪了下来。 只是她有点纳闷,明明很疼,这位小姐怎么一声都不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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