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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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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入口即溶,绵柔冗长的味道,浅淡的花香,江煙歌又舀了一勺。

    梅儿还会这些,以前都不知道。

    沛玲此时呆在东厨,看着梅儿小心翼翼的在捣着晒干的玫瑰瓣,研磨成了粉,小心翼翼的用水熬出好看的粉红色的颜色,又命人帮忙捣碎了淀粉。

    “梅儿,这是做什么啊?”

    沛玲看着帮不上忙,还少不得问东问西,梅儿笑着说道:“这个用来勾芡,给玫瑰玉容露绵柔的感觉,入口即化,玫瑰花瓣捣碎了,成了粉末,在水里熬出来就是浅淡的粉色,还不会有颗粒感,细碎的话,不影响口感。”

    沛玲一副没听懂,却忍不住想要上手的模样,梅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在一旁等着,我再多熬些,你送去给你的擎轶哥哥,好不好啊?”

    故意打趣,却还是认真的额忙活了起来,沛玲忽然脸颊红的滴血,一跺脚,“什么擎轶哥哥,我和他又不认识。”

    三分推辞,七分默认的模样,梅儿挑眉就什么没说,反正死鸭子嘴硬。

    噬羽路过时侧头看了一眼,却只见里面的人忙来忙去,犹豫了下,还是伸手叩了叩门,一本正经的模样,“梅儿姑娘,沛玲姑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东厨有厨子,你们不用动手的。”

    这会儿轮到沛玲哈哈大笑了,点着头,“对对对,有厨子,可是耐不住有人愿意做,想做给什么人呢——”

    存心打趣,梅儿伸手就要敲她,沛玲却一溜烟跑出了厨房,噬羽有些疑惑,“沛玲姑娘在说什么?”

    “没有,她就是没事找事,噬羽将军——”

    话还没有说完,噬羽已经在看着玫瑰粉,面上带着兴趣,扬唇问道:“梅儿姑娘,我帮你吧——”

    “啊?哦,好——”

    梅儿似乎听到一阵的心跳,慌不择张。

    强按着所有慌张,看着噬羽认真捣着的侧眼,却是不自觉得扬起了嘴角。

    梅儿和噬羽占用了一下午的厨房,直到厨子说要做晚膳了,再迟些,就过了用膳的点,两个人才笑着出了东厨。

    段之晤坐在竹林中,看着晁裴认真的画着地地势图,冷声问道:“你可确定?”

    晁裴点点头,“自然是不会蒙骗王爷您,您对属下的大恩,一辈子都是难以忘怀,还望王爷,携上晁裴同去吧——”

    段殊玦沉思了片刻,“那战场艰辛,去了便是九死一生,你如何去得?况且,如今花娘算是你的软肋,段温阳不说,不代表他真的就是默认你死了。”

    晁裴点了点头,将那画好的地势图,轻轻吹干,这才不急不慢的说道:“王爷,正是如此,属下才说要与您同去,那个地方我熟悉,况且,既是大皇子怀疑我饿死,那就造实些,让他真以为我死了,如何?”

    段殊玦有些诧异,“那就——一把火烧了这儿吧,如今这里是个秘密,放出的秘密比前一个秘密大,也就不得不信了。”

    “属下全凭王爷做主。”

    “好,那便,五日后启程。”

    风掠四野,日升日落,时间过的飞快,五日后,就这么在添衣加绒的时候,到了。

    江煙歌窝在床上,故意不看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段殊玦。

    “你若是愿意去,你就去吧,不要同我打着什么招呼,我不想听。”

    虽说已有想法,江煙歌的泪,还是打湿了枕巾。

    段殊玦故作轻松,踱步到了床边,“小娘子,你当真不要,同我抱抱吗?”

    “不要——”

    江煙歌翻身,将整个人背过去,掌心却全是汗,身上的铠甲,有些戳手,还冰凉。

    段殊玦要不依,伸手就欲掀被子,笑着准备抱抱江煙歌

    江煙歌连忙翻身,将自己裹得更紧,“昨日夜间冻着了,这被子好不容易暖了,你再给我掀开,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暖和。”

    段殊玦方才作罢,整了整衣襟,“那你就等着本王,凯旋归来。”

    “好。”

    段殊玦走至门边,声音传至江煙歌的耳间,“适时,会有人来找你,交予一件东西给你,你记得收好。”

    “谁?”江煙歌问道。

    “墨振。”

    段殊玦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煙歌连忙翻身下床,草草的写了封信,放于桌上的茶壶下压着。

    那是留给梅儿和沛玲的,顺手也将墨振写了上去,总觉得名字莫名的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将自己的头发束起,带上了面罩,才赶忙顺着小门除了长华宫。

    刚刚好,段殊玦的兵队正在准备走,江煙歌连忙窜了进去,没人有疑惑,只当是个身形娇小的新兵。

    江景鸿老远也带了队伍和段殊玦会和了,两人坐在马上,谈论着什么。

    街道上热闹极了,江煙歌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掀开了面罩,身边的小兵戳了戳她,“小兄弟,你是新来的?我以前没见过你这么矮的小兵,招来的?”

    “啊?啊,是。”江煙歌压着嗓子,连忙压低了声音。

    “小兄弟,你在行兵途中用不着带包袱的。”

    江煙歌侧头,也是,带了衣物也没地方洗浴,真是。

    随即笑着说道:“是,我自小没怎么离家过,怕想我娘,才带了个包袱。”

    一席话,惹的身边一行排开的官兵嗤笑了许久。

    却在行军途中和段之晤的队伍撞了个满怀,段之晤高坐马头,笑着冲段殊玦打了招呼,却在几人错开之际,塞了个东西到了段殊玦的手中,没有什么人注意,江煙歌却看的清楚。

    段殊玦的面色没有丝毫异样,说了句,“好走”。

    两个队伍就错了开。

    “哎,大哥,我想问问,此番去往边关,几日才能到啊?”

    江煙歌觉得自己就这么走去,可能还没到中途就会吃不消。

    “哦,小兄弟这个不用担心,除了城,我们就会有车队来接,你是新兵不知道。”

    江煙歌的眼睛瞪得大,还有车队,这是——

    “你不用惊讶,你若是愿意骑马,也是可以的。”

    江煙歌连连点头,她自然愿意骑马,若是和一群大老爷们坐车。

    后果不敢想,坐个半个月,那女子的身份,总是难掩饰,一直压着嗓子说话都不是办法。

    果然,还没出城外几里远,就是一大批的马匹,在踱着步子,等着主人一般。

    一群人捏着马的缰绳,看到段殊玦,领头的人连忙靠前一步,“王爷,您来了,你要的马匹,都准备好了。”

    江煙歌第一次觉得那种从里到外都叫人震撼的气势,一群马匹,就能完成,那比养马场,还要震人几分。

    “小兄弟?这就傻了?那你上战场,还有的傻的。”身边的人就嗤笑起来,江煙歌要真是个小个子的男人,讲不定,还要受人嗤笑几分。

    江煙歌摇摇头,“只是觉得这种场面,太过壮观罢了。”

    那人点点头,段殊玦沉声吩咐,“动作迅速,一人一匹马,不要耽误时间,若是今夜可以,就直接不歇了,早到一天是一天,我们驻扎营地也早些时间。”

    一群人就应了下去,段殊玦却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想看仔细些,那个方向缺什么也没有了。

    江煙歌抱着包袱,捂着狂跳的心口,呼了口气,真是造孽,险些别发现,现在要是被发现,就只能送回了。

    段殊玦看了眼江景鸿,恢复正色,“中军将军,此次出行,我是主帅,你是副帅,在外便不便如同私底下喊你了。”

    江景鸿点点头,也是恭敬的模样,伸手抱拳,“是,王爷。”

    晁裴捏着缰绳,噬羽在中间,擎轶在另一旁,却不看晁裴,张嘴就说着嘲讽话,“晁先生,您这次跟着我们不是来打探我们的行踪吧?”

    晁裴面色有些尴尬,带着面罩,一双眼睛微微拧成一团,不看便知是有些尴尬了,擎轶说话向来直且没分寸。

    噬羽咳了两声,“擎轶,既是一同赶赴边关,就是都做好了打算的,你这么说话算什么?况且上次的确是事出有因,若是你,也是不知道怎么选择的。”

    擎轶切了一声,就扭过头,“驾!”

    一甩鞭子,朝着段殊玦的身边驾去。

    噬羽面有愧色,“晁先生,擎轶都是性子那样,您还勿要记挂于心上。”

    晁裴点点头,“自然,况且,先前的确是我辜负了王爷的信任,擎轶并未说错。”

    段殊玦示意身边的小兵,拿着号角的小兵,一吸气,重重吹了出去。

    “走了!”

    一行队伍就浩浩荡荡的行了起来。

    楚彧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买的府邸中,看着屋中,忽然嘲讽的笑了出声,自己说的什么混话?

    忽然想起昨日蚩铃满脸泪痕,央着他回楼兰。

    楚彧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蚩铃看着楚彧的时候,拽着袖子,低到尘埃里,可比微尘。

    蚩铃:“楚彧,你同我回楼兰吧,江煙歌已经有了段王爷,你和我走吧。”

    楚彧却是嗤笑,“要我同你一起走走什么?你不是有段之晤,要我做什么?”

    早间走的时候,蚩铃一句话都没有说,连一句招呼都没有。

    楚彧第一次没有过的孤单,他忽然觉得,蚩铃真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不会回来了——”

    喃喃一声。

    蚩铃此时也在行军队伍中,段之晤有些关切的看向她,“你还受的住么?本王说了,不用你来,你就在宫中便好。”

    蚩铃虚弱的摇了摇头,这行军队伍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耽误了时间才是,强压着难受说道:“不碍事,你说叫我留在宫中,你不在,自然有人会故意找我岔子的。”

    段之晤点点头,他没有想到蚩铃会突然告诉他,她要同他一起去,听到那句话的时候,除了担心之外就是狂喜的心。

    “蚩铃?”

    段之晤忽然轻轻喊出了声,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想要一只藏起来的心思,现在却是迫不及待的想叫她知道了。

    “嗯?”蚩铃转过头,看着眉眼认真的段之晤,这次他没有带面具,一张脸就这么在风沙中,格外撩人。

    段之晤笑了一下,目空一切,看向前方,“若是——”

    蚩铃疑惑的看着段之晤,说道:“若是怎样?”

    段之晤的眼角中都是藏不住得宠溺,看向蚩铃,“若是,我们能一起回来,或者早些回来,你就嫁与我吧。”

    整个队伍忽然安静了,风好像都没有吹动一下。

    蚩铃的眼中,忽然一片氤氲。

    半晌。

    “好。”

    “什么?”段之晤显然没有做好准备,他都做好了蚩铃要拒绝的准备。

    “我说,好,嫁给驭南王,驭南王可听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清了!走,我们早些回宫。”

    蚩铃低下头的一刻,晶莹的泪就跌进了掌心,既然这样,何不找个能叫自己开心些的人一起走下去。

    她和楚彧,真的没有可能了。

    但愿楚彧,能真的过的好,和他认识了十二年,也爱了十二年,没有一刻停过,如今真的该是放手了。

    楚彧站在屋中,忽然觉得心倏地跳了一下,狠狠的,像是被刺猛的一扎。

    为什么?突然那么疼?

    这一队伍,一走就是走了八天。

    江煙歌觉得这几天简直要了她的命,还在中途中突然飘起了雪,每一个人都有些疲惫,面色苍白。

    段殊玦回头看了看身后每一个驾马的人,今天就是再难受,也要挨了,明天或许就能到,这几日行兵队伍都是不分昼夜的走着,不知,江煙歌在家里有没有哭,那个小丫头那么爱哭,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照顾自己。

    “你们不要停,今日这么冷,就到了咱们就驻营,好好歇歇,去了生火。”

    “好!”

    每一个人又继续整了整情绪,士气风发。

    段殊玦满意的点了点头。

    江景鸿从马鞍中掏出了一只水壶,递给了段殊玦,“王爷,可要喝一口酒,能暖暖身子。”

    段殊玦一愣,忽然笑了起来,“中军将军征战沙场还备了这些东西?”

    随即接了过去,单手开了瓶塞,就直接倒了起来。

    江景鸿难得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江煙歌咽了口嗓子,这么冷的天,有壶酒真不容易,她觉得自己会随时没有出息的就跑到了江景鸿和段殊玦的身边,叫他们给她喝一口。

    ------题外话------

    咸鱼明天这个时候就在火车上啦,所以我明天就会在火车上码字,爱你们。

    我最近得了一种病,开学恐惧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