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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王爷说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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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殊玦继续喝着水,空气中都是诡异的氛围,就在擎轶以为段殊玦都不会说话的时候,段殊玦忽然幽幽的冒出一句。

    “你总会明白,等你遇到那个年轻的女子时,你也会有为她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

    这种话擎轶是以为自家王爷一辈子都不会说的,可是谁知道,居然有段王爷矫情的时候,还说的这么拐弯抹角又叫人面红心跳。

    擎轶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嘴上还是说着不可能,可是脑海中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在夜晚洗澡被他窥得一袭春光的丫头,总是凶巴巴的,却又是比谁都要俏皮可爱些。

    段殊玦缓缓放下杯盏,就直直的朝着床边走去。

    “王爷,您这是?”

    “不回去了。”

    段殊玦往后一仰,就倒向了身后的床,双手枕在脑后,腿随意搭着,他怎么会说抛头颅洒热血和现在的面子是没有关系的。

    这间包房从最开始的时候就是段殊玦的偶尔小住几日的地方,那会儿有时候办事,或者在锦凤阁处理些事情,就会不回长华宫,因为对那时候的段殊玦来说,哪里都只是个住所,不是家。

    擎轶看着段殊玦又是冷冰冰的模样,想起今傍晚时分的那场争吵,前一秒还说抛头颅洒热血的人,此时正满面怒容得躺在床上,想要证明着什么,捞些面子?

    隔壁的屋中总是时不时发出些声音,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奇怪而绵长,声音交织在一起,又是莫名的好听。

    擎轶有些烧脸,看着那头动也不动的段殊玦,叩了叩门,“王爷,您,您,您不回去,我那个,府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哈。”

    “你有什么事?”段殊玦看着满脸通红的擎轶,侧头问道,心内鄙夷,这点定力都没有,还做什么领兵的人。

    擎轶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段殊玦挥了挥手,擎轶立马屁颠颠的关了门,就朝着楼下奔去,屋中的面红耳赤不是他能应付的,锦凤阁已经多少年没有姑娘们卖身了。

    擎轶一边走一边好奇,平日的客人都是大腹便便或者那些自诩清高的老头,那个愿意卖身的姑娘,究竟是什么达官显贵,或青年才俊,肯叫姑娘自己愿意陪一夜?

    一路上嘀嘀咕咕,连楼下的姑娘打招呼也没看到。

    擎轶走后,段殊玦忽然猛的就从床上坐起,方才还说擎轶没点定力,这会儿已经翻身下床,伸手拿过搭在屏风上的大氅,翻身一披,就随即下了楼。

    噬羽看着晁裴给花娘一切都已经准备妥贴,准备喊着走的时候,晁裴又是不放心得愁容,有些无奈,“要不然,你在这儿?”

    只是随意的试探,哪知晁裴就是两眼泛光,连连点头。

    噬羽看着晁裴一副没出息的样子,之前那个激扬文字,指点江山的人真的是面前的先生吗?

    想了想,又嘱咐道:“先生,不如明日,您将花娘接去您的竹屋,那个地方,是不是还没有人知道,除了我们?”

    晁裴忽然想起来,一拍脑袋,连忙回道:“是了,我竟然忘了那么安全的地方!”

    噬羽若有所思,点点头,随即问道:“大皇子是只知道您和花娘的关系,不知王爷和花娘的关系吧?”

    “那是自然,将军您且放心,我晁裴就是再浑,也不会有出卖王爷的一天!”

    噬羽看着晁裴的态度,他相信他的为人,拍了拍晁裴的肩膀,“今日大皇子该是没空的,明日清晨一早,我就像王爷请命,送您和花娘过去,花娘一醒,她就回来,而您,就需要委屈些,装作——”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去,段温阳信不信,由不由他,至少不会想到段殊玦身上,晁裴和段殊玦,明面上就是两个不想干的人,不认识,不知道。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噬羽才理了理衣袖,朝着段殊玦的包房走去。

    这敲了半晌门,都没有人应,伸手一推,屋里连阵风都没有,哪儿有什么人?

    心内疑惑,自家王爷走都不同他说一声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段殊玦正摸着墙角,翻上了自家府中的墙,连正门都没敢进,现在正在江煙歌的门外来回徘徊。

    为什么?

    因为王爷夸大了什么,把擎轶唬得一愣一愣的,现在不敢见人。

    伸了手还没摸上门,又触电般的缩了回去,想了想,又将手放到了门上,过了半晌,又缩了回去。

    “真怂。”

    深吸了口气,伸手就叩上了门。

    “媳妇儿~”

    “滚!”

    什么东西砸上门的声音,段殊玦嬉皮笑脸的就摸着门进了屋,江煙歌已经侧躺床上了,随即转头,翻身而起,“不是说了不许进来?!”

    “不,娘子说的是,滚。”

    段殊玦笑嘻嘻的就摸到了床边,脱了大氅,刚准备窝进被子就被江煙歌一个脚要踢下床,脚刚蹬上腰腹,段殊玦一个翻身,又是将江煙歌压在了身下。

    “娘子你不乖。”

    伸手将江煙歌的脚踝就一把抓住,笑嘻嘻的任由她挣扎。

    黑暗中,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当然,江煙歌是因为怒火,段殊玦嘛,为啥啥知道。

    江煙歌气不过,将腿一挣,就将被子整个裹去了身上,也不理段殊玦,段殊玦抱哪儿就是打哪儿。

    “哎哟,娘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段殊玦故意使着矫情,将头慢慢凑过去,附在江煙歌耳边,语调撩拨人心,微微醉人,“以前你可从来不会打我。”

    江煙歌根本不理他,段殊玦也知无趣,便就安静的抱着江煙歌,也不再动手动脚,下巴抵在江煙歌额头上蹭了蹭,就搂着她的腰肢睡了去。

    江煙歌被段殊玦锁在怀里,紧紧的箍着,几次翻身也是动弹不得,无奈,也只得阖眼睡着,段殊玦薄唇一扬,又收紧了几分,不急不急,细水长流。

    长华宫的夜过的格外安稳,宫中之下,暗流波动。

    “太子,那架上的人——死透了,因为烧焦了,也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不过,看那个身形,该是没错——”

    一名侍卫战战兢兢的回报着详情,眼见着段温阳的眸子越来越暗,面色越发难看,眸子眯紧,鼻腔一声冷哼,随即看向自己面前跪着的侍卫,单腿一扬,一脚就蹬了上去,那人猛的就是倒地翻了几下,一声闷哼,一言不发,随即又是立马翻身跪起。

    段温阳这才从椅子上站起,还未站稳步子,就见时常伴在皇上左右的曹公公已经笑意盈盈的来了段温阳的面前,身后跟着两名小公公,向着段温阳行了一礼。

    “曹公公没在父皇身边伺候着,怎么这就来了?”段温阳的语气并不是很好,曹公公不在意的一笑。

    “杂家正是奉皇上之命,来看看太子您可是安好,皇上傍晚的时候来了东五所那边,当时火光冲天,看着那蔓延的架势都要延到御花园了,命人找了太子半晌,就怕出个什么差池,您说是不是?”

    曹公公说的是关心,道貌岸然,话里话外都是有深意,什么关心,在皇家都是虚的,还不是来打探情况,摸摸底细。

    太子摇摇头,故作不知,“曹公公此话何意?本宫当时并不在东五所的殿中,幸好宫人们机灵,才叫火舌子没蔓延至此。”

    曹公公看着段温阳将话说完,也就乐了,虽是笑意盈盈,怎么看着怎么刺眼,“太子莫说这种话,到底不知是谁,在这宫中额地底挖了大坑,叫皇上倒是担心了许久,您说,这还是在天子脚下呢。”

    段温阳笑着命宫人沏好了茶,笑着看了眼曹公公,“公公话说的这么多,不如喝杯茶吧,本宫认为,都是些歹人不知好歹,才会这般,公公您来——不是只为了看本宫吧?”

    颇有些火药味,曹公公愣了一下,反应倒是快,“太子说笑,我就一个宫人,奉了皇上的命,您到底是太子,皇上叫杂家来瞧瞧,可有什么毁坏,缺空,到时叫人送来。”

    段温阳冷哼一声,“我这太子府什么也不缺,公公没事,本宫便就要歇下了,有些累的厉害。”

    曹公公看了身边的小太监一眼,这才笑着又说道,“太子,这个是——”

    “本宫用不着!”

    段温阳忽然一转头,狠狠的看了眼那个怯生生的小公公,有些惧怕他的模样。

    说来说去,不过是塞个不起眼的人盯着自己罢了,立太子也只是因为身体越发不好的缘故,到底还是想自己稳坐不败,永世为王。

    段温阳踱着步子靠过去,伸手捏住那个白生的小公公的下颌骨,“你想来我太子府?”

    语调中,软硬兼施。

    果然那个小公公的目光中只剩害怕,一言不发,这叫段温阳很满意,笑了一下。

    “曹公公,我呢,殿中可不缺人,若是哪天本宫觉得没什么能伺候的过来我,再去像父皇讨要也不迟。”

    随即将头一转,看向一旁的宫人,不容置否,“送客!”

    曹公公颇有些无奈,赔着笑,也不敢撕破脸,虽说自己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只是这总有一天是太子当政的时候,便也就哂笑着应下了,泄气的点了点头。

    段温阳听着远去的步子,眸子中都是轻蔑,“宦官,一群狗贼!”

    墨振搭着一件衣物,从寝宫后走了出来,伸手又扒拉了两下搭在身上的衣物,“太子,您就这么驳了皇上的面子,会不会不好?况且我看那个小公公,胆小的很,该是不敢惹事和嚼口舌的。”

    段温阳伸手揽过墨振的肩,笑了一下,考校般的问道:“怎么?喜欢那个小公公?”

    墨振瞬时就红了脸,伸手打着段温阳的肩,不依不挠,“您胡说什么呀?”

    两个人就又说了些体己的话,向着寝殿进了,夜已深。

    而此时的段之晤看着坐在石头上,撑着头,就是死活不肯进帐篷的蚩铃,本来想好好同她说几句,不就是夜晚搂着当枕头么?有什么想不开的?况且自己长的这么好看,这丫头还这么不是好歹。

    可是转念一想,同个丫头说什么?一个皇子什么时候做事还要同个小丫头商量商量?不等蚩铃抬头,就是伸手将她一捞,就又跟个动物似的,拖进了怀里。

    蚩铃伸手就打,又打又骂:“你个王八蛋!你个衣冠禽兽!你干什么!”

    段之晤本来准备说就老老实实睡个觉,后天就回大凉了,转念一想,来了兴趣:“你说王八蛋想干什么?”

    本来还在骂骂咧咧的蚩铃,忽然就不动了,不可置信的抬头,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段之晤。

    可是这样还没僵持多久,随之而来的就是更猛烈的捶打和挣扎,险些叫蚩铃直接掉地上。

    “你个王八蛋!变态!不要脸!禽兽!放我下去!不要脸的!”蚩铃使劲蹬着腿,力气比方才还要大上许多。

    段之晤疑惑的看了眼蚩铃,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什么,脸边都是通红,耳尖更是红的滴血,登时明了,“你以为?你这种没胸没屁股的本王会看上还是惦记?丫头,你太高看自己了吧?”

    “你——”还准备继续骂出更难听的话的蚩铃在听完这些话后忽然就将后话噎进了嗓子里,嘴型都未缓过来。

    段之晤这才满意过来,哪知有些松了的蚩铃直接钻了下去,一脚就剁上了段之晤的脚背,段之晤的眉头一皱。

    伸手就一把拎住了蚩铃的衣领,“你做什么?!”

    “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没见过怎么就能瞎说?”蚩铃此时已经顾不上方才段之晤的戏弄,此时挺直了腰板的要证明自己胸前的几斤肉。

    可是段之晤根本不与理会,勾唇冷笑,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松开了手,“没个什么肉还不许本王说?没看过是没摸过?自己的身上多硌人不知道?每天都叫本王以为自己抱了个骷髅架子。”

    这大概是段之晤这几年说的最多话的时候,跟着一个女人。

    ------题外话------

    鱼干:段王爷现在是污王,谁也不要讲话,叫他自己一个人随意的污着,看娘娘怎么治他

    段殊玦:……

    楚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带娘娘走,你先污着

    段殊玦: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