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能把握住，说不定这两位会投奔风月楼了，那可糟糕了，老鸨心想。
老鸨将二人带到了一间装修很不错的屋子里，问：“二位姑娘都会什么才艺呢？是想现在接客还是什么时候呢？”
“不会才艺，不想接客。”白芷实话实说。
老鸨黑了脸：“原来姑娘是在戏耍我？”
“并不是啊，我可以陪客人聊天陪吃饭。或者说是……嗯，我勉强会弹个古筝吧。”白芷解释道。
“那姑娘便弹一下试试吧。”老鸨的脸色还是很冷。
白芷将在天的时候，偶然听到的一首简单的曲子随意的弹了弹。
乍欢的表情是无可奈何的，她在天听惯了各种仙籁，白芷实在是弹的很不好。
却没想到老鸨的脸色变了又变，直至笑成了一朵花。
“姑娘真是谦虚了，凭姑娘这首曲子和姑娘的脸，成为头牌都怕是已经足够了。”老鸨说完又看着乍欢，笑的不见眉眼：“不知这位姑娘会什么？”
“啊……我什么也不会呀，我种花种草什么的还行。要不然我给您随便跳个舞？”乍欢挠挠头。
老鸨的脸色沉了沉，说：“那姑娘便跳一下吧。”
乍欢将从天庭礼乐司学来的一段简单的舞蹈跳了一下，连她自己跳着跳着都觉得太丑了，都不好意思跳不下去了。
白芷：“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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