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白芷微笑着看着他，眼前的陈言一如记忆的模样，丝毫未变。
……
吃饭的时候，白芷边吃边看着他。
陈言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问：“看我干什么？我的脸有东西吗？”
“没有，但是先生好看，像是从画走出来的似的。先生，你说是不是我在做梦啊？我根本不配遇到这么好的你。”白芷看着眼前的男人，眸底的贪恋渐渐映满眸子。
“是，你确实是在做梦。”陈言突然冷笑。
白芷心一慌，每次遇到先生她总是会忘记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你是蛟珠？”白芷感觉心发寒。
“对，很抱歉你没有闯过第二关：得失。我用你心底的梦魇为你织了个梦，没想到你那么快信了，很让我失望。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这第二关可以屏蔽所有的法器法宝，你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来破解。”蛟珠说。
白芷看到眼前的陈言和周围的环境瞬间化为光点渐渐消散，心一阵难过。
“嗯，是我输了。输的心甘情愿。”白芷叹了一口气，准备游回水面。
“心甘情愿？笑话，幻境破灭你何来心甘情愿之说？”鲛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的空灵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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