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席一直端坐着的吕序直接侧过头去看证人被带入场的入口，当看到进来的老者之后，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但是却并不见慌意。
来人正是阮央待了十三年的孤儿院里的院长，唐秋山。
他年纪很大了，头发花白，面皱纹堆起，走路都是缓慢的苍老模样。
人生第一次了法庭，是为了自己孤儿院的孩子，他也不是很能听懂他们这些七绕八拐的官场话，只是叫他发言讲话说阮央是不是确实是他孤儿院的孩子时，用力且又着急得点了点头。
“阮央是我们孤儿院的孩子啊，是的啊……我是看着她长大一直到了她十三岁那一年啊……我们央央是好孩子啊，你们可别为难她啊，这两年她不声不响得给孤儿院捐了不知多少钱了啊，她是不是出息了啊？能挣大钱了……我知道啊，我们央央这么聪明的孩子……你们可千万别为难她啊……”
老人说话慢，但是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楚又重，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老人一番话，这不是当众直接打了杨芳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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