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支支吾吾,似是被她一语道破了天机,手足无措。
“玩笑罢了,先生不必当真。”她没等他难以启齿话,擅自将这慌乱平息了。
可是,我感受得到,她对他是有所期待。
事实上我很不喜欢这样有话不说有情不表男人,为什么女人都能抛开矜持去试探他,他却还要端着姿态不肯借坡下驴,千万别让我遇见这种男人,否则我一定要带着我妹妹,带着我嫁妆,坐着那马车直奔别人家,目只有一个——活活气死他!且我觉得天下女子都该有如此气魄,对那些扭扭捏捏不知珍惜男人绝不给好脸色!
但回头一想,我有妹妹,有嫁妆,有马车么?况且,我居然是个连扭捏男人都还未拥有女人!一瞬间感觉自己被活活气死了。
依我猜测,爹当时可能和我现是一个心情。但这还不是糟,他确有识人慧眼,能看出徵音不同于人地方,而她也确实特立独行,当天晚上便做了一件开先河事情。
溥北城中,虽教坊多于青楼,但教坊女子都洁身自好得很,向来卖艺不卖身,但因徵音实太**,今日有个大户决心打破这规矩,一掷千金要买她一夜**,琼夫人左右为难,倒是徵音淡定得很,未及多想便应下了。或许,她此举只是想刺激某个懦弱男人。
原本要就寝雎鸠弋听到这消息时,心中倒海翻江,绝不相信徵音竟是视财如命浅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