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士进门前自曝身份,声称是萧蓦嫣的姑母,出口的第一句话,才让裴潆恍惚的意识开始慢慢清晰起来。
方才她也不知游神想什么了,没生产前经常一个人这样恍惚,目光开始变得聚焦,望向对面的女士。
萧姑母字语行间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裴小姐,我家蓦嫣抢不走你宝贝的斯太太位子,但是,她生的女儿斯樱樱也是斯家的血脉,也是要斯家族谱的。”
今天满月宴一办完,萧姑母迫不及待地找门,直言了来的目的。
裴潆听了没有愤怒,或许是这些年来早习惯了听到这种声音,她说话一如既往的细清柔柔“从百年至今,斯家祖辈定下的规矩,没有一个私生子女是能斯家族谱,萧女士,萧蓦嫣的女儿能姓斯,养在外面,却不能入斯家的门。”
她只是一五一十将规矩,告诉了萧姑母。
这也惹得萧姑母震怒,拍的一声将桌拍得晃动“是你自己私心作祟怕有人和你女儿争宠,用不着把话说的冠冕堂皇。”
这些年来,裴潆把自己的生活过的跟一个提线木偶般,没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她活着,也只是肉体活着。
面对萧姑母犀利的言语,裴潆不为所动,直到听见对方说“你生不出儿子,我家蓦嫣却能,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斯家的骨肉,是个男胎……裴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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