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念眯了眯眼。
她明白他在说什么,那晚他们来宴会的时候,她身边一直由无殇陪着的,无殇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冷情狠绝的感觉,他会以为这些伤是他弄的,不足为奇。
事实上却是乔梵天那贱男人神经病发作后的杰作……
外面响起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沈文清看她一眼:“我去开门,你……”
易思念坐起身来,漫不经心的把衣服穿好:“没事,我一会儿还有事,正好要离开了。谢谢你的照顾。”
沈文清看她一眼:“……不客气。”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记得不要让伤口碰到水……”
“好。”她异常乖巧的点头,脸上的笑却像是蒙了一层纱一般让人看不真切。
沈文清敛眉,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易思念挑挑眉,慢条斯理的跟出去。
门被打开,蓬头垢面的女人异常狼狈的冲了进来。
满脸铁青的伤口,身上的衣服被撕破,外面裹着一件小小的毛毯,安可可哭的满脸泪痕:“文清……”
沈文清被她的模样吓到,半晌,才结结巴巴开口:“你……”
安可可的眼泪落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