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忘来到现场,才刚下车就被记者围堵,问个不停,都是一些有的没的问题,听得让人心烦意乱。
白雨晴和段离忘的关系还没公开,所以记者们根本没多去注意她这号人物,但因为跟着段离忘,她同样也被记者围困,只是没被‘提问’。
这样的阵势,如果她和段离忘的关系公开,恐怕不仅她要被记者们围堵‘提问’,就连小泽在学校恐怕也不大安全。
“他——”骆家成还没回答,骆晨风已经来了,但他并没有说自己就是骆晨风,而是以段离忘的身份说话,“你们夫妻两个到我的公司、工地来瞎闹,想闹到什么时候?”
“她是我太太。”骆家成回答道。
“我哪敢呀,您可是我的顶头上司。”
“交接班时间,我们一个不注意,她就偷偷溜进来了。”
“我不是骆晨风。”段离忘很强烈的强调这一点。
白雨晴也跟着走,当出了记者的围堵时,赶紧呼吸新鲜空气,感叹道“这些记者,为了点新闻,简直是不要命了,还真不怕窒息而亡。”
“你不救,我自己去救。”骆家成说服不了段离忘,干脆不再多说,往顶楼上跑去。
“我才不相信你的话,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了,你给我滚开。”慕婉青也不想和骆家成谈,一直在等待骆晨风的出现。
段离忘板着一张脸,严肃质问“这里是施工地,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你们为什么让这个女人闯进来?”
真是太恐怖了。
“小姐,你先冷静一下,能告诉我们,骆晨风是谁吗?”
警察又问“先生,你太太她一直说要找骆晨风,你认识此人吗?如果认识,麻烦你将他找来,让他先把你太太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再慢慢谈。”
“我说了,我不是骆晨风。”段离忘再强调了一次,觉得慕婉青有点不正常,于是就去问骆家成,“她是怎么回事?”
“斗不过你的伶牙俐齿。”
“总裁,您来了,这个女人怎么说都不听,哎——”工地负责人一看到段离忘,脸上露出了丝丝笑容,走上前说话。
但段离忘态度很强硬,就是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妥协,“把她救下来可以,但你别想我会妥协于她,哪怕只是暂时的欺骗,我也不会。”
“她要死要活,那是她的事,跟我没关系,大不了我少赚点钱。”段离忘也看了一眼坐在楼顶上的人,因为太远,
“失职就是失职,别找借口。”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拐弯骂我?”
“我陪你上去。”
“我什么我,呆着,不准乱动。”段离忘把手放在白雨晴的肩膀上,用力把她的身体一定,示意不准她乱动,这才离开,到楼顶去。
“我——”
谈判专家听了慕婉青这些话,于是提议道“段总,既然她把你当成骆晨风,不如你就以骆晨风的身份过去,把她劝回来,然后我们就把她送到医院去。”
“我上去看看,尽量不让慕婉青死在这里。”
“我乐意,你管——”白雨晴毫不客气的反驳,但话说到一半就突然停住,接着换了语气,客客气气的说“总裁,我是您的贴身秘书,当然要跟着,对吧?”
“这——”谈判专家一时无言以对。
骆家成犹豫片刻才回答,“她之前得过精神分裂症,本来已经好许多了,可自从她知道骆晨风的消息,见到他之后,病情就开始恶化,所以——”
楼顶上,慕婉青完全不听谈判专家的话,情绪越来越激动,嘴里一直嚷嚷着要找骆晨风,“你们都给我滚开,找骆晨风来跟我谈,他不来,我就死给他看。”
“骆——”骆家成气得想当场叫出段离忘真正的名字,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叫出来。zvxc。
“冷血、无情,哼,我就是冷血无情,而我的冷血无情是你们骆家一手造就的。不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我现在有了新的开始,不想把精力花在过去式上,如果你不想慕婉青坠楼,那就自己上去劝她,毕竟你才是她的丈夫。”
“他是——”
骆家成拼尽全力,挤到段离忘面前,求他,“让我进去。”意物因雨。
但慕婉青激动过头了,也不和众人解释清楚,还是喊着那句话,“让骆晨风来和我谈,你们都滚,滚!谁也不准靠近,谁靠近我就死给谁看。”
段离忘看了一眼骆家成,然后冷漠的对保安人员说“让他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