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不是先到先挑吗？为什么要我让座？”卢小曼据理力争，学霸多年，课当然要坐第一排。
“懂不懂规矩？”这姑娘也不是好性子，立刻眉毛倒竖。
“不懂。”卢小曼硬邦邦地答道，一下子把对方噎个倒仰，周围看戏的也都噗哧偷乐。
“我修为你高，要你让，你得让！起开！”
“放屁！讲经堂大门外告示没有写这一条，身为师姐竟敢捏造讲经堂规矩，要么你滚，要么我告你！”卢小曼理直气壮，瞪大了眼睛喊得对方声音都大。
都是新弟子，今天第一天课，互相间都是试探来确定自己在群体的地位，看着卢小曼年纪小以为好欺负，谁知道是个硬榔头，哐当锤得这位师姐眼冒金星。
“你！好胆！”一下子被顶在墙还没人送台阶的师姐气得眼睛通红。
“多谢师姐夸奖，胆大包天是我唯一优点。”
卢小曼一张嘴不气死人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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