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以沫坐在地,身体其实真的很难受,肌肉紧绷到僵硬的像石头一般,身体里的血液也在叫嚣着冲撞着,冲击到某一个地方,实在是疼的很。
可看到这样的南宫筱他更多的是心疼,一时半会也那么坐着没有言语没有工作,整个人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局面给弄懵了似得。
而南宫筱的心情更是五味斑斓的复杂,非常的复杂,特别的复杂。
她突然想起来那次离别的那一年,是帝以沫要出国的那一年,那一年帝以洳曾经亲口对她说过,她听到帝以沫在跟帝无双说要睡她。
突然想到的这个事情让南宫筱更加的火冒三丈,不由的转眸愤怒的看向了帝以沫怒吼道,“帝以沫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是哪种人?”帝以沫那么坐在地声音沙哑的很,样子看起来是有些苍凉的。
但他一双深邃的眸还是被药力烧的绯红,连脸颊也有几分泛着潮红,可他依然努力努力的用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克制着,并没有任何贸然的举动。
其实这个时候他早该发疯又发狂了才对。
看到他的样子,南宫筱愣了一下,但续而又指控一般的道,“十年前你说你要睡我,没想到你还真的不顾念情分做出这种龌蹉的事情,什么泰力给我的酒里下药了?一派胡言,我看从头到尾根本是你帝以沫的套路!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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