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颜在空伸手接住,感叹道,这男子果真是心细如发,只可惜,不是良人!不过看他这样子,对这里怎好像轻车熟路似的,他与郁清,又有何关联?
再次回到床边,倾颜坐在床弦查探一番郁清的额头,只觉得她额头滚烫,再细细探去,又觉得皮下冰凉,从骨子里往外透着凉意。
倾颜思忖着,看来白日郁清并未完全说实话,狼族每月发疯,并不仅仅是失去理智,胡乱杀人而已,而是茹毛饮血,状若禽兽,并且激发了身体里暗藏的潜力,鲜有敌手。
穆临风很快烧好了热水,待倾颜给郁清与自己梳洗完毕,包扎伤口,换干净的衣衫,已是鸡鸣。
穆临风一直在屋外守着,直到倾颜叫他。
“请进。”倾颜的声音还是一如往昔的柔和清雅,可又有了一丝不同意味。
穆临风进来,倾颜已经收拾好坐在了桌边,换的是郁清衣柜的衣服,皆是粗布麻衣。可她眉目间隐约的愁苦完全消失,多了从容淡定的坚毅,眸子的忧伤,也如墨般化开,只剩了让人琢磨不透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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