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果然想象的还要脆弱,平日里再强的白痴,也可能会因为一个伤寒,脆弱到一阵风能吹去。
傍晚,十一团团长营帐。
已经醒过来的凤歌,穿着干净的衣服,正趴在床,被夙夜强迫着灌药。
大黄围着瓦罐,正在为已经完全凉掉的鸡汤哀悼。
帐篷的一旁,被夙夜吊在梁的长玄,满面悲催的解释着。
“夙夜,我真的不知道这小子是生病了,不然,算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可能带她去喝酒啊!”看着夙夜,长玄哀怨道。
“而且是这小子说饿了,要我带她去吃东西的。”长玄说道。
他本来是刚刚完成一个委托,刚好路过这里,想找老朋友叙叙旧的,没找到夙夜,只发现了在帐篷里躺着的凤歌,所以想着他们先去喝,等夙夜来着。
“混蛋,你特么没在里面下毒吧!这么苦!”被粗鲁地灌了大半罐子药,凤歌突然好想念她的云雀宝宝。
“你在说什么?”接过碗,看着凤歌,夙夜笑着问道,眸却散发着危险至极的光芒
做贼心虚的某歌当即缩了缩脖子,“没,我是说,这药,特别好喝,特别好喝!”凤歌一脸认真道,发火的妖孽,惹不起,惹不起。
本书来自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