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怎么样?”
“回少主,这位先生暂时没有大碍。只是因为太久没休息加失血过多,刚才又那样,能撑到现在是因为他身子健。枪伤并没有什么大碍,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身的三块烙伤,没有处理妥当,加暗室阴暗潮湿,伤口感染引起了高烧。好好修养几天没事了。”
“你先出去。”
屋子里滴滴答答的滴液声,一聆目光在男人脸摇摆不定,脸的苍白居然毫不亚于他。
这么多天里,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顾北言为什么会被他关押到这种地方,这可是关押重犯的地方!
加刚才医生说的那些话,顾北言似乎被“他”折磨的不轻,要不是医院太远、太引人注目,这个时候他应该躺在那儿了。
这里都乱成了这样,更别说家里了,说不定更让他大吃一鲸呢....
“每天给他延长药期,伤没好之前,别让他醒过来。等到他好了,让人送他离开法国,去哪里随便他。”
“是,少主。”
钟离一聆红眸轻扫过床的男人,伸手带了门。
“少...少主!”那医生纠结了一会,“您...您脸的巴掌印还是处理一下较好...”
巴掌印?
钟离一聆摸了摸自己的脸。
“少主,在另外一边...”钟离一聆看着那个浮肿起来的巴掌印,略微不满地看向一声,“你怎么不早点说?”
“少主,我这不是....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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