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
研究人员都站在实验室外面，看到顾北言从里面走出来，都低下头喊了一句。
顾北言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往前走着，一滴滴血顺着他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雪白的地面。
“阁主，你的手...”
一人正想前，却被边的人拽住了手，“阁主现在的心情，你一去准又得炸了。”
“可...”
“别可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去研究吧！”
原本整洁的实验室里，飘洒了一地的白色a4纸，最为显眼的，是正心的那面玻璃。
顾北言特地绕过了训练场，这个时间顾南墨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有些事情，迟早得告诉他的。
因为老一批的人早都送走了，新的一批都在训练场里，所以一路也都没什么人。
训练场里传来的声音都可以把房顶给掀翻了。
顾北言轻敲了两下顾南墨的房门，打开了房门。
顾南墨带着耳机，闭着眼睛，在小憩。
耳机被人往下一拉，滑到了脖子，顾南墨睁开眼睛看到顾北言坐在床边的椅子，忍不住笑了一下，“言，你出差回来了？”
“我没去出差，我去竞标了。是安染熙体内hellangle的原样。”
顾南墨眼底一抹欣喜划过，“真的吗？那小染是不是很快可以好起来了？那真是太好了...”
“我刚得到消息，你可能又要过以前的日子了。”顾南墨淡淡地垂下头，“哦”了一声，“言，其实这样挺好的。人之生死，由天不由命。况且你和小染间夹着一个我，算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