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徘徊的雪狼突然开始往前蹿,一只只速度都极快,它们不咬腿,也不咬手,直接看准你的脖子。
为首的那只雪狼,跳到桌子,趴了下来,两只前爪一一下交叠着,把脑袋磕在面。
尾巴飘在半空荡来荡去,略显狭长的眼那么静静看着。
迪恩站在三楼,看着楼下不停哀嚎的画面,眸没有丝毫变化,对这些仿佛是见怪不怪。
生活一旦安逸起来,人会有惰性。
看看他们,钟离家交给他们的东西全都忘光了。
那些基本防身术,杀掉几只雪狼,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蒲,接着。”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抽出一把匕首,丢给另一个男人。
钟离蒲稳稳接到手,毫不留情地刺向扑向他的那只雪狼。
那只狼被一刀捅进腹部,“嗷呜”了几声,倒在地,后腿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看到这一幕,趴在桌的那只突然站了起来,狭长的眼紧盯着钟离蒲,朝天“嗷”了一声,后腿用力一蹬,朝他的地方飞跃而去。
递给钟离蒲刀的那个男人,和其他一些男人解决掉剩余的雪狼时,地已然全是尸体和残肢。
放眼望去,能像他们一样站着的人,竟然只有十多个,间掺杂着几个身手较好的女人。
要知道,进来的时候,他们有五六十个人!
与其说这是家宴,不如说是一场鸿门宴!
那只狼站在离钟离蒲不远处,喉发出低低的威胁声。
那帮人正欲前,子弹在他们面前炸开,警告着他们不要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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