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刚男人的唐突,还是让她心有余悸,“如果你诚心想要道歉的话,把这砚台的钱付了,毕竟也是你亲手打碎的。金玲咱们走吧!”
“是,姑娘!”金玲瞪了眼叶隐和叶闲庭,心里还是觉得这个男人是个老流氓,来摸她家姑娘的脸,真是不怕死,姑娘随便一吹哨子,能叫人把他的手砍掉,看他还当众摸人家姑娘的脸不?
哪怕是有几分相像,可叶闲庭真的是太思念那张脸了,“姑娘,且慢,这砚台姑娘很喜欢,等我买下后,送与姑娘,权当是给您赔罪了,敢问姑娘住在何处?”
金玲气不过,桑果来不及阻拦,她把地址抱了一遍,心道看你个老小子敢不敢登门,到时候皇看见你调戏我家姑娘,绝对要你好看,“可记好了,到时候别送错了,我们家姑娘可等着呢!”
“金玲!”桑果无奈的喊了一声,“砚台我不要了,不用送过来。”
“要的要的,我记住了,明日,一定把砚台送到府,刚刚多有得罪,姑娘莫怪!”叶闲庭放弃丞相的身份,对着桑果躬身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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