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周围人们好的目光,宋子玦挥了挥手,道,“别大惊小怪了,让她们来这里,本来是让她们好好练习骑马的,不然明天什么?谁在马更优雅吗?那种东西,平时镜头下见得还少了吗?”
天鸿传媒老板,宋家少爷的一句“大惊小怪”,几乎直接定苏晚歌“太过娇气”的死刑。
周围的人打着哈哈都没再当一回事,偶然有一两个注意到刚才似乎是苏浅夏抽了苏晚歌的马一鞭子的人,也一边嘀咕着自己大约看花了眼,一边乖乖闭嘴做自己的事去了。
苏晚歌大约怎么都想不到,几乎吓破了胆被救回来后,等待她的,竟然是周围人们一致的漠视。
苏晚歌最后被扶下马的时候,头发都散乱了。
她苍白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靠在经纪人肩,含泪的双眼里,满是无声的委屈和控诉。
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很多,有马场的工作人员,也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但是他们都没多朝苏晚歌瞧一眼。
只有经纪人,小心扶着她坐到了马场外的休息区。
另一个助理连忙递了杯热可可过来,苏晚歌接过来才喝了一口,嘴里甜腻的味道差点让她爆发。
“这什么破东西!”她低声怒斥一句,放到了旁边去。
苏浅夏在这时纵马到了马场边,矫健骑者翻身下马的时候,脸是健康的红润。
她将马鞭随手扔给一旁的马场工作人员,亲自牵了风澈,慢慢沿着马场边缘散着步。
和苏晚歌一对,真是一个意气风发,轩昂如同女王。一个面色惨白,娇生惯养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