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了一碗药,她口腔带着一丝丝的苦味,嘴里含着一颗糖,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她说,“我看这药也吃的差不多了,实在是不想吃了,找个时间我们去看看许医生看下情况有没有好点。”
男人低头看着她,眉皱了皱,“嘴还苦吗?”
“不是很苦了。”
他点头,嗓音辨不清情绪,“好,找个时间去。”
两人继续往前走。
乔晚汀仍然记得,在她第一次吃药之后,司沥南知道她很讨厌苦味,于是第二天便亲自去商场买了一罐大白兔奶糖回家。
她喝完了药,他便会丢一颗糖到她嘴巴里,于是那股味道好像也变得不再那么苦。
有时候,幸福感源于一些细枝未节。
两个人走到草坪的木椅坐了下来,木椅冰雪消融,湿的,她也没有看到这么坐了下来。
司沥南手疾眼快拉住她,训道,“眼睛往哪儿看呢,没看到有水吗?”
她身子本不得受寒,偏偏喜欢往外跑。
他无可奈何,只能陪着她。
乔晚汀呆了呆,“我是没有看到嘛。”
司沥南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们回去吧,外面太冷。”
“那你背我。”
她伸出两只手,站在原地没有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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