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停手了,那黑蛟龙居然安静的爬在了地,也没有心情来报胖子的断牙之恨了,现在像一只温顺的小野猫,这么安安静静的趴在地,蛇兴子也收了起来,看着花阳的身影有些发呆。
花阳冲着胖子摆了摆手,示意他随意,胖子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将被他砸断的那颗黑蛟龙的牙齿用布裹了起来,擦干净了之后,塞进了自己背包里面。
走到那黑蛟龙的脑袋跟前,花阳伸出右手放在了黑蛟龙脑袋,右手竖起,开始念叨起了一段听去很古老的经,只能听到声音,但是却无法分辨出花阳到底在念的什么,应该是藏语。
藏语我自然是听不懂的,不过依稀觉得花阳念叨的这些,倒是和唐悠悠抱着那边铜镜时候念叨的有点像,具体有什么联系我也猜不透,很可能都是一种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经之类的。
但是这唐悠悠和一个野和尚之间有什么联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了,看年龄差的话,也十几岁,不可能花阳和尚还多出来一个闺女,这也太扯淡了。
晃了晃脑袋,感觉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会脑仁疼,索性由他去了,毕竟跟我也没啥关系。
等花阳念叨的差不多了,我看到这黑蛟龙很有灵性的抬起脑袋冲着花阳点了点头,朝着我们刚才在的那个洞口钻了进去。
这次倒是没人拦着它了,很快的,那长达二十多米的身体,尽数消失在了眼前黑漆漆的洞口里面。
一切风平浪静了,看了一圈,发现也我受了点轻伤,被人都压根跟没事人一样,反而从他们眼看到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似乎没有过足瘾。
但我胸口确实是很堵得慌,刚才撞在墙的那一下子也不轻,感觉胃里面有点翻江倒海,现在虽然缓和了一些,不过依旧很难受。
面还有几个伙计和凝凝在一起,见我们打完架了,开始喊我们去,在这下面也没什么好待着的,一伙人开始拉着绳子爬。
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胖子包里面的那根黑蛟龙的牙齿,我真的会以为刚才那些都只不过是梦境,估计我这脑袋还没没有彻底清醒过来。
抱着绳子费力的爬了去后,终于再次站到了墓道,嘴巴里面一直咬着手电筒,牙龈都有点疼了,从嘴巴里面拿出手电往前照了照,看到了前面有个墓门,正对着我们,距离我们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
而整个墓道和我们刚才走的那一段差不多,直觉告诉我,这个墓门后面,应该是主墓室了……
面的这个小平台,并不能完全容纳我们所有人在面,于是刚才站在面的那几个伙计开始打斗阵往里面走了一截子。
等队伍分散开之后,前面的让出了位置,于是茅三诊和我们来到了墓门跟前。
墓门依旧是木质的,虽然看去挺有质感的,但是这强度依旧不能和石门相,墓门间的位置有个圆形的凸起的平台,大概五厘米高,感觉倒像是把门闩放在了外面一样。
我跟着茅三诊直接走了过去,发现这玩意儿有点像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个九宫连锁盘,当时是霍南费了挺大功夫才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