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富贵不但高兴不起来,反倒有些紧张,唯恐老婆看见自己跟这样一个风流女人交往,好在正巧她出门进了城。
女院长直截了当地说想去他家坐坐。
蔡富贵不情愿地拒绝了人家,说:“家里没人,再说了,都好一阵没拾掇了,挺脏的。”
黄丽娟说:“有人没人有啥关系呢?去你家的目的,是想着顺便把订金付给你。”
蔡富贵说:“草药还没收呢,咋付订金?”
黄丽娟说:“这不是为了让你心里踏实点嘛,我跟你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多少?”
“五千。”
“五千?”
“是啊,嫌少吗?那我再给你加点。”
“是太多了,家里面不敢放那么多钱,会招贼。”
黄丽娟想了想,说:“那……那这样吧,你车,我带他去一趟城里吧。”
“去城里干嘛?”
“找一家银行,把钱存起来呀。”
蔡富贵一琢磨,自己要是不去的话,怕是黄丽娟不肯走,她真要是进了自家门,那可说不清了,万一被村里人看到自己跟这么个妖里妖气的年妇女黏黏糊糊,还不知道会编造出啥绯闻来。
于是,他拉开车门了车,可谁料想,去银行存完钱后,黄丽娟把存折放在了她自己的手包里,二话不说,直接开车去了她的小别墅。
停好车后,蔡富贵说:“我还有事,不进屋了。”
黄丽娟一愣神,问:“你想干啥?”
蔡富贵说:“我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黄丽娟说:“先进屋休息一会儿,然后我陪你一起去。”
蔡富贵说:“你跟着不方便。”
黄丽娟问:“是不是有女人等你?”
蔡富贵说:“算是吧。”
黄丽娟脸一沉,用那只苍白的手拍了拍皮包,说:“你要是去见那个女人,那这存折我不给了。”
“不给算了,本来不是我的。”
“那好,草药你也白种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雇主,你不听老板使唤,合同终止。”
黄丽娟说完,抬脚朝着别墅走去,高跟鞋磕在路面,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哒哒声。
蔡富贵略加沉吟,赶脚跟了去。
不承想,台阶的时候,黄丽娟身子一歪,哎呦一声,说崴脚了。
蔡富贵只得挽起了她的胳膊,蹦蹦哒哒了二楼。
黄丽娟坐在床,娇里娇气地使唤着蔡富贵,又是脱鞋,又是脱鞋袜,还把那只“受过伤”的鲜嫩脚丫伸出来,让蔡富贵帮着按摩。
蔡富贵心里一阵狂乱,想到了女人包里的五千块钱,又想到了地里的种草药,只得攥住了她的小脚丫。
本以为脚丫子都是臭的,可黄丽娟的偏偏香无,一打手有一股扑鼻的香气散发出来。
那香味儿烈酒一样,几秒钟把蔡富贵熏醉了,那种醉不是昏迷,却是热血喷张,激情膨胀。
一开始,他咬牙坚持着,一下一下按摩着黄丽娟的脚。
他先从那五只玲珑可爱的脚趾开始按起,可黄丽娟说伤到的不是那个位置,要往一点。
蔡富贵攥住了她的脚踝,在圆润的凸点轻轻揉着。
黄丽娟娇yin一声,说还要往一点。
蔡富贵应一声,攥住了她小腿。
黄丽娟还是说疼点不在那儿,并提示他往往再往,一直按到了大腿部位。
蔡富贵只得顺从着她,这一次好像是找到了病根,手刚刚搭去,感到了一阵蒸腾的滚烫。
而黄丽娟也怪叫一声,倒在了床。
“黄院长,你……你……”
黄丽娟紧闭双眼,喃喃说道:“蔡富贵,姐姐求你一件事儿。”
“啥事?有话您尽管说。”
沉吟片刻,黄丽娟说:“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
“什么?生孩子?”
黄丽娟仍躺在那儿,双目紧闭,眼角挂着沉甸甸的泪珠,她点点头,说:“是,我想要个孩子。”
“可你有丈夫呀?”
“他连猪狗都不如,我不想再生个满心满肺的怪物。”
“可……可这也太荒唐了吧。”
“没啥好荒唐的,好地好种,才能种出好庄稼。”
“还有道德呢。”
“道德?哪里还有道德?你找一个我看看!”
“那你找别人吧,我……我不行。”
“你为啥不行?”
“你为什么非要找我?”
本书来自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