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幻点点头,麻利地接过垃圾袋,转身出门了。
我靠在卧榻边,默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至她的身形彻底消失在门外,我才回过神。
起身,我走到案几前,将她给我接的那杯水,冷冷地倒在了地。
当晚,我依旧躺在卧榻休息,额头盖着一块濡湿的绢帕,用来降温。
这地方又不方便找医生,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物理降温。
很快,紫幻给我端来了一碗姜汤。
她小心翼翼放在案几边,嘱咐我道:“冥后,您快趁热喝了吧。”
我对她道了声谢,小心翼翼地把碗里的姜汤一饮而尽。
直到紫幻端着空碗离开,我才从卧榻一咕噜爬起来。
走到房后,我抠了抠喉咙,将刚咽下去没多久的姜汤,又从口吐了出来,用清水仔细漱了漱口。
做完这些,我才再度躺回卧榻。
入夜,窗外寂静无声,唯有夏蝉的鸣叫连绵不绝,透着几分清厉。
紫幻的房间早早熄了灯,我站在窗边看了一会,转身回到卧榻。
只是,躺在轻纱帐内,大脑却清醒得很,根本没有一丝睡意。
也不知自己失眠了多久,忽觉窗外寂静了许多。
我细细一想,才意识到,是蝉鸣声不见了。
夏蝉的鸣叫在夏夜,向来不绝于耳,一旦不见,说明……此刻,门外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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