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推开了房门,忽然一只大手抵住了房门。
安澜抬眸看去,只见一个男人*着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肌和完美的六块腹肌,笔直修长的双腿像是走在t台的男模。
小麦色的皮肤,在晨光闪着健康的光泽,似剑似刃般的墨眉迥然有神,狭长幽深的墨瞳显得男人高深莫测,颀长的睫毛如鹰翼般柔和了双瞳的锐利,英挺的鼻梁下有着一双颜色偏淡的薄唇,男人微敛下巴,隐隐彰显出他桀骜的性格,似乎多看他一眼,便会被无形的压迫感所折服。
安澜惊恐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那种陌生得抵触感,让他的心头倏然一凛。
四年。
他每晚闭双眼时,都会浮现出眼前这个女人的身影,以至于这四年里,他患了严重的失眠。
昨天晚,当他抱着这个女人睡了这四年当睡了唯一一个好觉,可一觉醒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竟然不记得自己了,竟用看着陌生人的目光在看着他。
忍!?
忍字心插利刃,这四年里,他已经一忍再忍了,这一次他绝不会再忍,绝不会让这个女人在跑掉!
他疏淡而锐利的目光凝视安澜,唇角微微扬,勾起了一抹邪魅的浅笑,“你拿了我的东西想跑吗?!”
闻言,安澜微微地怔了一下,她的第一个念头竟不是在想这个男人是谁,而是感谢老天爷,昨天晚睡了她的男人不是朱一漾。
“我拿了你的东西?”安澜微微蹙眉,疑惑地看向了男人。
看着安澜一脸困惑的样子,男人俯身将棱角分明的下巴抵在了安澜的肩,“我的子孙,还在……”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安澜的胸口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她的小腹,轻轻地点了点。
霎时,安澜如遭雷劈!
md!他昨天晚没有带套!
安澜险些背过气去,脑不禁想到了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想法——他该不会有病吧?!
“你有不良嗜好吗?你有乱用药吗?你夜生活乱吗?你身体健康吗?”安澜连珠炮似地对男人问道。
男人并没有理会安澜,而是顺势环住了她的纤腰,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男人拉进了房间。
雄性荷尔蒙爆棚,顷刻间淹没了安澜,男人将她推倒在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猎物,“我没有不良嗜好,没有乱用药,夜生活在遇见你之前还算正常,至于身体健不健康……”
男人顿了顿头,抬起了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如果你昨晚没有了解清楚的话,我可以再让你了解一下。”
话落,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安澜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男人扒去了身的羊毛,不着寸缕地呈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这是强……啊!”
“是吗?!”男人冷笑,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当他压在了安澜的身时,在她的耳畔响起,“昨晚一个酒醉的女人爬了我的床,我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
“啊!”
安澜痛呼了一声,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男人唇角的冷笑,变得愈发浓郁了起来,“想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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