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娥也是一脸懵：“我也没弄明白呢，一来骂，说什么我卖的布娃娃有问题，问她什么问题她又说不来，张嘴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布娃娃有问题？一个布娃娃能有什么问题？这女人分明是来找茬的。
白芷道：“没事，有我在呢。”
这会那妇人和男人也不吵了，又扭头对着白芷叫嚷道：“也是说，这铺子是你们俩的？”
白芷点头：“没错，是我们俩的，你有什么话直说，若没话，请离开，别防碍我们做生意，否则我要报官了。”
听见白芷说要报官，那男人又拿手扯了扯妇人的衣裳，拼命给她打眼色，让她别再说话。
可那妇人却像没看见似的，扬着嗓子道：“我今儿既然来这，自然是有话要说，你们卖的布娃娃有问题，还不让人说？”
白芷问：“布娃娃有什么问题？”
妇人冷哼：“有什么问题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们家孩子自打玩了这布娃娃，开始犯病，越病越严重，眼看不行了，你们可别想赖。”
白芷问：“请大夫了吗？大夫说是玩了布娃娃得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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