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不好，一点都不好。”
白芷闭着笑眼睛笑：“我看你挺好的，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他又摇头：“没有，什么都没记起，你的药，看来不管用呢。”
“是吗？”她努力掀开眼皮，看着他那张平静冷淡的脸，“我的药，只能治病，不能治心，更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胡风装做没听懂，盯着她的小脸道：“你是个大夫，怎能让自己病成这样？吃药了吗？”
白芷摇头：“没吃，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她指了指床下：“下边的箱子里有药，你帮我拿一下。”
胡风从床下取出她说的箱子，一只银色的箱子，精致却怪的箱子。
她哪来的这种东西？连他都从未见过这样的箱子。
“打开。”她朝胡风道。
胡风依言打开箱子，里头塞满了东西，其便有他回见过的几样工具，给孟楠治手时用过的。
“第二层。”她道。
第二层？胡风双手在箱子里摆弄半天也没找到，哪有什么第二层。
白芷抬眼看了胡风一眼，道：“右角有三个按钮，你按第一个，是红色的那个。”
胡风找到她说的那三个按钮，三个小指甲盖大小的方形按钮，三个按钮三种颜色，正如白芷所说，第一个按钮是红色，面还有字，也许不是字，哪有字像蚯蚓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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