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两位都是贵人之躯,要是……要是被我那儿子的病情所传染,我可成了千古罪人,那……那可怎么好!”
“哦?您儿子的病会传染吗?”墨子瑜接过钱母的话,像是随意地问着。
这不着痕迹的一句话,却又吓得钱母猛地抬头,惊恐得冲着墨子瑜直摆手,结结巴巴地说:“当,当然不是了!墨,墨公子,这,这话可不能乱说!”
“那便好。”墨子瑜微微挑动眉头,悠然站起了身:“既然钱信守有病在身,那我们也不打扰了。”
加斋看墨子瑜准备离开的架势,也跟着墨子瑜站了起来。钱母看到他们,似是打算离开,一直紧锁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
她不住地点头,应着墨子瑜的话,一边将两人送到了门口。
三人简短地道了个别,墨子瑜和加斋,再次坐了马车。街的人,见两个人从钱母家出来,又是一阵纷纷议论。
钱母将两人送车,又目送他们离开,又再次紧张地跑回了屋子,“吱呀”一下关了门。
坐在马车里,加斋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墨子瑜道:“你不觉得,那个钱母很怪吗?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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