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下面闹腾的越来越起劲,村书记看了张大山一眼,见他像是默许了这样的事情似的,忍不住直接将身前桌子上的那扬声器给抓在手里,故意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对着扬声器大喇叭喊道。
“干啥子事啊,咋还非得让我来呢,你们开你们的会,碍我啥事啊……”
听到那村书记的话之后,本来因为打趣着冯晓躁动起来的村民很快就只剩下稀落的声音,慢慢的也是静了下来,不过倒不是因为对这村书记刘生伟多么的尊重或者是害怕,而是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很多人的眼里都是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一番的不耐烦出来。
只不过,在这种公共的场合,又是全村的大会,算是给他点脸罢了,若是平常的时候,就算是在村里见到他刘生伟,能跟他打声招呼都算是跟他是亲戚了。
就在这时候,眼睛有些红红的,走路也是打着弯的柱子跟那个村里队的齐给拉了过来,那柱子明显就是喝多了的样子,他走过来之后,就看到柱子猛地晃了一下脑袋,大声的道。
“柱子,你给我老实的找个地方待着,真是不像话。我来几句哈,咱们一年也没有几次这全村的集体大会,你柱子是比别人能呢,还是有干部的特殊待遇啊,我今都在广播里喊了三次了,别人都来了,就你柱子在家喝酒都不来开会,这我可得批评你几句了。
不是因为你柱子不来这会就开不了了,是因为你柱子也是村里的一员不是,除非你自己不是三里村的人,那我二话不,现在就可以请你离开,真是不像话,还有没有一点样子了,我这么你,也是为了你好不是,再了……”
“我书记啊,这柱子相亲没成,喝点酒也能理解,我看就别了,这晚上也挺冷的,咱们直接正事,成不?”
村书记刘生伟看到那柱子走了过来之后,紧接着便是站了起来,看起来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亮眼紧盯着那柱子,大声训斥着道。
这时候,一个年纪和辈分都稍微长一些的老人,坐在最前面,然后就冲着那刘生伟招着手,一副劝慰的样子道,到底其实是听着他的话已经是不耐烦了。
倒是村长张大山眉头紧皱着一直坐在旁边,一直都没多一句话,而且冯晓看着他的那样子,像是心事很重的样子,不过也没有多想,因为冯晓在镇子上意外遇到了那张大山的女儿张蓉了,跟她分开的时候,张蓉还不止一次的嘱咐他不要告诉村长关于她在黑马镇的事情。
冯晓寻思着这张蓉是不是跟她的村长老爹因为什么事吵架走的,这么来的话,张大山此时满脸的愁云和一肚子心事的样子也是能够理解了。
“那行哈,刘老爷子都话了,我就不这柱子了。其实啊,今晚上把大家伙召集在一块呢,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要宣布。”
村书记刘生伟到这里的时候,故意停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想要吊一些村里人的胃口,只是刘生伟的心里却是想着,那冯光南找人在村南矮山对那冯晓养殖的黑野猪下毒,也不知道开始做了没有,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将村里的人全部都留在这里。
这样,就能够方便冯光南的人可以不用担心被任何人看见,直接光明正大的进入到山中放毒,最多是两的功夫,那投放在山里的毒药就能够将放养在山上的那些黑野猪毒害的差不多,而且冯晓给村里的人挑选的几个投放饲料地方的附近,刘生伟也是打探了清楚,冯光南找人下毒自然也是挑选那附近。
一切如果顺利的话,那么两过后,等到山上的那些黑野猪一个个全部死了的时候,到时候村里的人还不是要疯了,要知道这圈山放养黑野猪的决定可是冯晓一个人想出来的,而且他又是因为圈山的原因,将村里人大部分的资金都给投了出来,这黑野猪养殖场要是直接倒了,那么冯晓指定能被村里的人给撕了。
“我书记,啥事你就呗,磨磨唧唧的怎么跟个老娘们似的。”
“哈哈,是啊,就呗,难不成还能把我们几年前旱涝的补贴金给发下不成?”
其中村里的一个妇女紧接着话就嚷嚷了一句,接着就有人直接将刘生伟当年的令人发指的事情给话里话外中抖漏了出来,明显是在戳他的痛处。
三年前,因为突然的大雨,他们三里村本来就是在周围的山脉之中的盆地之中,可以当年的粮食颗粒无收,不知道多少人都是饿着肚子,不过还好政府及时发出了补贴金,怎么也不能看着村里的无辜老百姓无辜忍受这饥饿之灾。
只是,上面发下来的补贴金就到了这刘生伟的手里之后,却是再也没能到了村里人的手里,最后这事被捅露了出去,尽管那刘生伟只能是乖乖的将钱拿了出来,但是也被他私底下克扣了不少,这事在村里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村里的人都对那刘生伟可是记恨的很。
这往好里,是没有出现什么大事,而且村里的人到附近的亲戚家里面讨要一些粮食也能够勉强的熬过去,这要是往大里面,这刘生伟就是在喝整个村子人的血,这样的钱他也敢将消息瞒下来装进自己的腰包。
刘生伟听到这话,知道这是有人明摆着拿当年的事情挤兑自己,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是笑着将这话给遮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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