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少还没有拧不清到怀疑西泽烈会对顾若琳做什么。
顾若琳咬紧嘴唇不肯说。
西泽夫人又气又急，想起之前西泽天下的最后通牒，忍不住追问她，“你倒是说呀，到底怎么回事。你要再不说，我也不管你了！”
“妈。”顾若琳慌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别走。”
西泽夫人顿住了脚步，回头道，“那你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
眼看着西泽夫人皱起眉头，一副又要走的样子，她还是急了，眼泪先涌出来，带着哭腔说，“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之后妈要生我的气……也许以后都不要我了……我宁愿什么都不说……”
西泽夫人眉心紧锁，“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再说了，我怎么不管你，我就是再生气也不至于不要你，说吧。”
顾若琳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拖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她咬紧下唇，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西泽夫人的眼睛，咬牙道，“不是司沉，是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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