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晴说:“没事,我刚才缝针没有打麻药,医生给我开的消炎药我还没吃,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护士还在斟酌,沈晴晴又前一步道,“里面那位伤者是我的朋友,她是一名特警,年轻又漂亮,优秀又能干,我们谁都不愿意失去她。”
护士一咬唇,下定决定,“好,那你跟我来做个检查吧!”
韩政涛从手术室出来时,身所有的装备已经卸下来,迷彩作训服也脱在一边,只穿着一件军绿背心,线条匀称结实的手臂露出来,一股子硬汉荷尔蒙的既视感。
只是,下身的作训裤也被剪刀剪开,乱七八糟沾满血污,看去又多了几分颓败。
他刚出来,一名列兵迎前,将一套干净整齐的作训服递给他。
韩政涛翻身坐起,拿了作训服准备下床找地方去换,身后医生立刻拦住:“首长,你的伤不能不当回事,必须卧床住院调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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