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帮不什么忙，现在的心情，完全像是风飞絮几天前说的，“感觉自己配不她！”
东方离的这份回礼，引起了对面的恐慌，于是一连串的号角声，鼓声，彻底暴露了他们的位置和距离。
“这么近，我都能听到对面船士兵受伤的喊叫声了。我们现在距离岸边有多远，士兵们能游回去吧？”
“不到三十米，安全没问题的！”
“那行。”东方离吹响了第三次进攻的号角，八百士兵脱下免疫棉鞋，只着单衣，跟下饺子似得跳下了江。
他们的腰间都拴着一把锥子和一把锋利的匕首，凿船用的。
东方离给他们的任务是，钻到船低下去，凿开一块木板，然后回来。
“江作战，对方应该不会穿铁甲吧？只希望他们弃船跳江的时候，能记得把棉衣脱下来，否则棉衣如水，重量会增加几十倍，完全是找死。”
慕熙宸摸摸她脑袋，“你还怕对面的死人太多吗？”
东方离一脸的理所当然，“只要我们俘虏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归顺我们这边不是吗？我们现在需要人，慕熙寒会使用人海战术，早晚让他自己尝尝滋味！”
怪不得，她临走的时候，会交代雷霆守在江边，若有人来，一定要救人，不要伤人。
慕熙宸终于明白为什么东方离打一开始，没有让大家在江心凿船了。
他以为她是怕自己这边的士兵游不回来，原来并不仅仅是这样。
对方的船此时怕是早已经过了江心，靠宁阳更近，一旦落水，他们要是想活命，该往宁阳这边游，若是往回游，除非天赋异禀老天眷顾，否则，这么冷的天，绝大多数人只能死在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