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守卫数量看去多得多。
一百个杀手，全军覆没，贤王府一片血红。
东方离掩住呕吐的冲动，冷静的吩咐，“把院子打扫干净，明天过年了，王爷会回来的，别让王爷看到了不喜欢。”
“是！”
府下人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把王府打扫的干干净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十二月三十，除夕之夜，贤王没有回来。
东方离一个人对着桌子，等到饭菜都冷掉了，蜡烛都烧干了。
王府来了客人，是昭原书生。
“你还没吃饭？知道我来等我呢？”
东方离有些僵硬的扭过头，像是一个被人提着线的木偶。
张开嘴，声音沙哑的厉害，“你知道，我师兄在哪儿吗？”
东方离站起来，想要走到昭原书生的身边，但是因为她坐太久，双腿都僵硬了。
刚走了两步，一下子跪了下去。
“凌霄，你帮我找找我师兄去哪儿了行吗？我给你钱，多少钱都行！”
昭原书生看着那个，看着他像是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人，“东方离，你有钱吗？”
东方离抓着昭原书生的手，突然松开，垂了下来。
她没钱了。
东方商行里确实还有银子，但是那些不是她的，是东方继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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