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足勇气，抬头看向程言款，轻声问，“你为什么给我做早餐？”
程言款，“……”
他愣住，没有出声。
夜司嫣，“因为我是五小姐吗？”
程言款，“……”
他呼吸热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夜司嫣轻声道，“要是我爸爸和我二哥他们说饿了，你也不会给他们做早餐吧？”
程言款不出声，移开了视线，呼吸紊乱。
夜司嫣看着他，看到他脸微微红了，轻声道，“难道你突然发现你喜欢我那个女人多一些？”
程言款，“五小姐……”
夜司嫣“嘘”了一声，“你不要说话，让我说。”
程言款看向夜司嫣。
夜司嫣红着脸问，“你为什么经常去我梦里？为什么在梦里又吻我，还要做…做一些让我难以启齿的事？”
程言款，“五小姐，梦是你做的。”
夜司嫣，“是呀，是我做的，你说为什么呀？我为什么总梦到你呀？”
程言款沉默，浑身绷得很紧，像紧的法条，仿佛随时都会决堤溃泻。
夜司嫣，“你给她做早餐吗？”
程言款轻声道，“做。”
夜司嫣，“经常做吗？”
程言款轻声道，“有时间做。”
夜司嫣“哦”了一声，“那你时间不多呀，是不是给我做早餐她还多？”
程言款没有出声。
他总不能告诉她，那个女孩子是五小姐吧？
夜司嫣望着程言款，他深色的眸子，浓夜一样，仿佛随时能把人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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