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副官！”
……
他驻守现场，给夜司寒打电话，“四少，让二少先送您回白汉宫处理伤口。”
夜司寒，“好。”
他坐在战机，看着倒塌成一片废墟的大楼。
程言款用的是最小破坏力的制导炸弹，虽然周围有波及，但是已经被清过了场，没有普通民众，也没有震毁周围的楼。
夜司郁看向夜司寒，“放心，程副官能处理好一切。”
夜司寒没有出声，坐在那里，闭了眼睛，脑海里还是之前他朝着那三个克隆人开枪的画面！
夜司郁驾驶战机，朝着夜家的方向飞去。
夜司寒低声问，“乔冰人带出来了？”
夜司郁，“带出来了，已经押解到了白汉宫那边。”
夜司寒“嗯”了一声，没有再出声，坐在那里闭了郁黑如墨的眸子。
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怕过死，可是刚才怕了！
在那一瞬间，没有想任何事情，只想到他能不能见他们母子最后一面！
更别说夜赫说过的那些话了！
所以，有些事情在那一瞬间，已经做了最好的决定，不是么？
算母亲的死和夏临的母亲有关系，可是和她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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