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帮他脱了身的衬衣，将新的衬衣套在他手臂，整理衣襟，惦记脚尖，吻了一下他的薄唇，手指捏住最面的一粒扣子，呼吸突然没来由地困难起来！
如今，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格外漫长，更别说半年了！
或许还不止半年！
目光凝在闪着金属光泽的纽扣，浑身的血氧似乎也越来越少，不要说胸膛里的氧气了。
夜司寒低头看着，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地攥紧。
夏临看着他的大掌，看着他骨节分明的长指，红唇落在面，轻轻地吻了又吻。
夜司寒骨节轻轻地刮了刮她的脸颊，声音出地温柔，“又不是回不来了。”
夏临咬了一口他的手，“不要说这样的话！”
夜司寒低头，看着她生气了，微红了眼睛，低声道，“以后不敢了。”
夏临听了很意外，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抬头，望着他。
夜司寒笑了笑，移开了手。
夏临长指捻捏着他的纽扣，许久才继续系。
她动作细致，每一个纽扣也系到最完美。
一直到最后一颗，系好，抬头看了一眼，“你穿衬衣真好看。”
夜司寒低声问，“穿什么不好看？”
夏临，“……”
她想了半天，还没有见过他穿什么不好看的！
轻轻摇了摇头，轻声道，“穿什么都好看。”
话音落了，拿过旁边的深蓝色领带，绕过他脖颈，拉到衬衣领下，捏住两头，手指一绕，打了一个现在流行的玫瑰结，帮他整理领带。
夜司寒一直看着她，心口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