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两日,柳家人要求门了,我不想见他们。”温亭湛道。
“求门?”夜摇光一头雾水,他除了初一那日去了一趟府衙,然后给褚帝师送了一封信以外,这几日天天与她同进同出,什么都没有做,怎么柳家人要求门了?不是开玩笑吧。
夜摇光自然是不信温亭湛让褚帝师替他动柳居旻,那可是柳家的当家人,又身居高位,牵一发而动全身,温亭湛又不是褚帝师的亲儿子,算是亲儿子也不可能不顾大局,说做做的。
但是看着温亭湛这样的胸有成竹,又由不得夜摇光不信,于是试探性的问道:“你对柳居旻出手了?”
“嗯。”温亭湛点头。
夜摇光眼睛一瞪:“我滴乖乖,你这是不动则已,一动挑最大的那一个人,快与我说说,你怎么搞柳居旻的?”
“让他永远做偏房……”因为褚帝师的特意培养,温亭湛几乎每过一段时间都可以收到褚帝师寄来的手录邸报,对朝廷的动向又格外的关注,才会迅速的想出了这个办法。
听完之后,夜摇光用那种你简直不是人的目光看着温亭湛,还夸张的露出一副我很怕怕的表情,让温亭湛哭笑不得。
“湛哥儿,你真是太……阴损了!”夜摇光一下子扑去,抱着温亭湛的脑袋,狠狠的在他脸亲了一口,“我真是太喜欢了。”
她是喜欢简单粗暴,那是因为她不擅长让人生不如死,可越是如此,她越喜欢看人生不如死,尤其是仇人被折腾的生不如死那更是大快人心。柳居旻熬到了现在,眼看着要出头了,风声都已经传扬出去了,到头来要真的被拉下来,那可真是丢脸丢了整个帝都,偏偏还不能说,说那是对皇帝的质疑啊,皇帝不用你,你委屈了,那你趁早辞官回家得了,这么大一个苦果,柳家人得咽下去,感恩戴德咽下去。
“怎么办,我想去帝都。”夜摇光立刻星星眼,她好想去看一看柳居旻没有成为吏部尚书是的模样,哭都哭不出来。
温亭湛不由笑着摇头:“你这般笃定这事儿能成?”
“怎么能不成?”夜摇光激动的看着温亭湛,“我不信,你除了褚帝师那里,没有把爪子伸向书令,你素来是不出手则已,出手是一击即,我对你很有信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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