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过了20分钟,正面的进攻才推进到第二“抽屉”间位置,左边一排长指挥的迂回方向,听到了一声朝天的枪声,那是三八步枪射出的子弹!五分钟后,右边也响起了三八步枪朝天的射击声,接着,又听到刚刚到达间山坡的步兵头顶响起枪声。——所有的进攻都暴露了,由下往的进攻总是不利于进攻方的,而且双方的兵力相差得并不多!
幸好,炮兵排已经到位了,而且,这些炮兵大部分都是原来锋芒铁血队的战士,他们自身有实际战斗经验,进行炮兵的训练又极其刻苦,在这样的进攻,步兵的战术自然地作为了炮兵的基础,他们迅速插到位,然后凭着刻苦训练的熟练动作,组装迫击炮、瞄准,王强和谢家福果断地下达命令——点燃了铁皮桶的炮仗!
这样,原本的佯攻和助攻反而因为兵力分散而“牺牲”惨重——沈剑既是演习的导演,也是演习的裁判。
这场战斗从山脚下出发到第三“抽屉”前结束,竟然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加强连的保安团最后只剩下不到一个排,而且没有攻下“土匪”阵地,而山只有40多人的锋芒铁血队却只被沈剑判了一个班左右的战士被“炮火”击伤(亡)。
对这个评判,徐远胜和范国基并没有什么怀疑,但是,其他战士却悄悄地说沈剑是偏心锋芒铁血队!
徐远胜正想给沈剑提出让锋芒铁血队战士给一连的战士们表演一下,郝斌和那个战士气喘吁吁地被李永利带到了身边。
郝斌给沈剑和徐远胜敬礼后说道:“队长,营长,谭副营长命令我们来陈家山报告,徐远山县长请徐营长回去,商讨难民安置问题。”
徐远胜一听,有些诧异,看着沈剑说道:“怪,难民安置问题怎么找我们保安团呢?总不是让把难民安置在军营里吧?也不可能让我带着战士们去给帮着盖难民棚啊!”
沈剑思索着说道:“黄河决堤的确阻挡住了小鬼子,但是国老百姓却更受苦啊!徐县长需要保安团帮助的当然不可能是安置难民,我想应该是和保境安民有关!不知道是不是难民有人鼓动闹事,地方治安出现问题无法自治吧,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徐县长不是个不分轻重的人!”
徐远胜说道:“嗯,完全可能是这样的!不过,刚刚完成的演习不能这么草草结束,我看这样好不好,我先赶回去,这里全交给你,演习结束后,再让范国基把一连和炮排带回去。”
沈剑点点头,说道:“好,你放心去吧。我会让李小刚把这次演习的情况写一份详细的报告交给你的,咱们再进一步交流吧。如果县城里有什么问题,用得着锋芒铁血队的地方,你派人来招呼一声好!”
徐远胜说道:“嗯,我会的。不过,我和李永利骑马回去,郝斌,你们俩留下来,等听了沈队长讲评后,和范副营长一起乘车回去吧。”
徐远胜禁不住往山看了看,兰馨还没有下来,虽然多少有些遗憾,但是仍然没有犹豫,带着李永利下山去了。
沈剑命令范国基集合保安团一连和炮排,去参观锋芒铁血队的阵地。看着他们根据地形布置的战位、挖出的掩体的深度和宽度、每个战士的伪装,保安团一连战士们才知道其间的差距有多大,再看看锋芒铁血队战士的装备,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如果面对面真刀真枪地战斗,那将会相差多少。
那几个悄悄议论的战士不知道刚才怀疑沈剑的评判的话是否被听到了,有些尴尬地偷偷看看沈剑,沈剑装作没看见,走到队伍间,说道:
“全体都有,立正!现在,请兰馨队长和李小刚队长给大家介绍一下锋芒铁血队的战斗经过。”
李小刚走了出来,给大家敬礼后,手拿带鞘的东洋刀指着掩体说道:
“我们要求战士们挖出这样的掩体,再做好自己身体的隐蔽,那么,只要不是自己主动行动,敌人走到50米内也是无法发现的。而掩体的选择不仅要看具体战斗的情形,而且要考虑相互之间的配合,所以,有些掩体相互之间利用树木、石头达到连通,有些需要挖一些这样的坑道了。”
一个战士在队伍里笑着说道:“哈,营长还说沈队长假设的是一股‘土匪’,真正的土匪有你们一半已经厉害得可以了吧!”
兰馨笑了起来,说道:“敌人的情况在我们没有证实之前都是假想的,这个不能作为我们掉以轻心的理由!难道是土匪可以放松,任凭我们的战士有伤亡吗?真的是土匪的话,更应该打一个漂亮的歼灭战!”
沈剑接着说道:“基本的军事技能才是我们必须认真练习的!训练场多流汗,战场才可能少流血啊!李小刚,各班表演军事技能给一连弟兄瞧瞧。”
于是,在这阳光洒满的山坡,仍然湿漉漉的山林间,锋芒铁血队的战士们给保安团一连表演了刀与刺刀、正式步枪与三八步枪、木棍与三八步枪等的拼刺刀;包括弩箭在内的各种武器的射击;蒙着眼拆装枪械、徒手搏斗等等。
保安团的战士们才心悦诚服了,当然,其原本是锋芒铁血队的战士,如那炮排战士们对原来特别分队的他们早服气了的,只不过发现他们又有了些新的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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