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说:“哦,你的身体真的恢复得很好嘛,快出院啦!”
兰馨则高兴地说:“到南京教导总队啊!太好了,你回南京后,一定要去我们学校找我们,我要介绍你给学校的同学们讲你的战斗故事呢!太感人啦!”
沈剑又有些脸红了,说:“我回去会去找你们的,但是给你们的同学讲战斗故事算了吧。”
兰馨看着脸红的沈剑,好笑地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在抗日的战场打过仗,而且打过那么残酷的仗!你怎么这么爱脸红啊,像个腼腆的书生啊,怎么也不像个叱咤风云的英雄呢!”
婉制止妹妹说:“兰兰,别瞎说,这才更是英雄本色呢!不居功,不傲视;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沈剑被这姐俩一唱一和的言语更说得脸红了,赶紧说:“别这么说,我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做了军人应该做的份内事而已啊!”
这次和姐俩的相处里,沈剑少了些腼腆,让姐俩知道了他她们大了有五岁,哈,正好是属龙的呢!也知道了沈剑是东北人,九一八事变那年考了一所专科学校的,后来被迫和同学们一起逃难到了关内,然后才考的央军校。
姐俩在医院里和沈剑又说了会儿话,离开了。
走出医院,兰馨对姐姐说:“姐,你记得咱们都到了哪些地方吗?咱们能不能先只坐一路车到要换车的地方,然后,在那里转一下,也算到海来了啊?”
婉笑着用指头点了下妹妹的额头,笑着说:“知道你会这么说的!我在路看了看,咱们来这里一共换了两次车,现在往回走的话,还是在第二次换车的地方好像繁华些。在那里下去转转吧。”
于是姐俩到车站去坐车,又转了一趟车后,在一个较繁华的地段下了车,婉记住了车站周围的特点,心里又想着反正爸爸说了“鼻子底下是路”,只不过要看清楚问路的人!
听着隐隐约约的炮声,走在海那与南京很不相同的街道,使姐俩震惊的不是那些南京更高些的楼、更多些异国风格的建筑,而是那些被鬼子的飞机扔的炸弹毁坏了的建筑!
店铺开门的并不多,里面的商品也并不丰富,街道的行人多半是匆匆忙忙的,脸也是充满了悲戚或者忧愁的神色,姐俩好不容易在一个店子里给小弟看了一个小玩具。
在这个已经名不副实的海大都市里转了一个多小时,姐俩没有了兴趣,匆匆找到了车站,坐车回到了慰问团下榻的旅馆。
第二天,南京各界慰问团离开海,仍然是经过了差不多两天的辗转才回到了南京。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婉和兰馨和其他慰问团的学生代表们都把这次去海的见闻整理出来,然后按照南京学生抗日联合会的安排,不断地在自己的学校和其他大学里去做报告,积极地加入到这空前的全民抗日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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