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部赶来了几个人,敲开了308的门。此时的苏珂叫嚣着,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我们是恋人关系,吵架了。你们来干什么?无聊,我要找你们经理投诉,难道你们酒店是这么对待vip客户吗?”
苏珂的话让几名小保安彻底无语,是的,这属于私人情感问题,他们没法干涉。
王凌儿还想出去,苏珂居然翻出了他们两个人之前的很多合影。那一张张亲昵的相片,谁还会去怀疑他们的关系。一位保安向苏珂低头道歉。
“不好意思!打扰了。刚才接到了一位匿名电话,说308房有情况,所以我们才来看看,既然没有什么,那我们走了。”
“你们别走?”王凌儿显得很无奈。
“凌儿别闹了好吗?”苏珂将王凌儿拉了回去,然后将几个保安推出了门外。李超然此刻也陷入了僵局,他知道如此下去,王凌儿有可能要遭受荼毒。或者,王凌儿只是半推半,但李超然仍然感觉有一种被戴绿帽子的感觉。
李超然没有想到,隔壁房间此刻正发生在一场格斗。苏珂毕竟是年近六旬的人,怎经得起王凌儿的折腾。王凌儿在情急之下,一脚踹到了苏珂的裆部。苏珂当场倒地,然后王凌儿打开了门大声喊道。
“来人啊!出人命了。”
李超然没有出去,他能猜出大致的情况。苏珂要强暴王凌儿,王凌儿不从则失手伤了他。
苏珂求欢不成,被直接送到了医院。而王凌儿却以为防卫过当,被带到了局子。
李超然离开了酒店,给王凌儿打了一个电话。是一位男人接的。
“喂,你是李超然吗。我是公安局兴城分局。王凌儿涉嫌伤人,现在被请到了这里,你若方便,麻烦来录一个口供。”
其实这样的结果,是李超然更想看到的,王凌儿为了守住清白,不惜出手伤人。他开了车赶到了兴城分局,王凌儿被关在禁闭室里,不允许跟任何人见面。李超然甚至拿出了火车票让警员看,一位警员道。
“谁不想过一个安稳的太平年,只是目前受害者伤势严重,有可能致残。如果受害者同意撤回起诉,我们可以对王凌儿处以说法教育。如果受害者咬着不放,那只能走法律程序了。有可能被处以六个月到三年的有期徒刑不等。”
警员的话让李超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甚至很后悔为什么自己当时不出面阻止。即使那个时候会暴露自己跟踪的行迹,但总王凌儿以后蹲监狱强。李超然离开了分局,他现在连王凌儿的面都见不着,更不知道怎么将王凌儿救出来。他想到了夜来香的葛长顺,葛经理。王凌儿是他的妹妹,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再者,葛长顺在兴城呆了十几年,早已织下了一张牢牢的关系。
李超然的一个电话,便让葛长顺匆匆赶到了兴城分局。葛长顺认识里面的很多人,他们都跟葛长顺热情的打招呼。
葛长顺说明了来意,一位分局的警官无不歉意道。
“真不好意思!二十四小时之内,是不允许任何人跟当事人见面的。葛大哥,望你见谅。”
“兄弟,你说明天大年三十了,被关在局子里过年,是不是显得太磕碜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试图说服受害者,然后你们私下里解决这一场纠纷。如若不然,也只能在看守所过年了。”
李超然和葛长顺一起去了医院探望苏珂。苏珂的下身缠着绷带,躺在床不能动弹。
一位医生告诉李超然,说苏珂的下体被提成了骨折。
骨折?李超然很诧异。那东西哪来的骨头,怎么会骨折呢?他甚至感觉很解恨,可想而知,王凌儿当时的一脚踢得多么的准,多么的很。
葛长顺认识苏珂,之前他们打过交道。葛长顺前来探视,让苏珂感觉很意外。
“葛兄弟,你说我冤不冤,没打着黄鼠狼还惹了一身骚,这口气,我说什么也咽不下去。”苏珂叹气道。
“苏教授,你好歹也是德高望重之人,何必去跟一个小辈计较?”李超然说道。
“什么小辈,她当初求我的时候,好话都说尽了。现在倒好,翅膀硬了,翻脸不认人。”苏珂气愤道,然后皱紧了眉头,他下身的疼痛令他不安。
“苏大哥,你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她现在都可怜。别人都在开开心心的过年,她却被关在局子里。于情于理,都难以说通啊!”
“她关在局子里,还不是有吃有喝。谁他妈知道。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连撒一泡尿还要用导管,那滋味谁受过?”苏珂骂道。
“苏教授,你倒底想怎样?”
“我能想怎样?只求法律能做出公平的判决,不然,我这个伤岂不是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