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总该相信政府吧!我会让你看到事实真相的。你也别太难过了,芳芳在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李超然只能这样安慰女人,如果芳芳还在,或者这个女人是李超然的丈母娘。
李超然将女人带到了看管所,看管所的工作人员翻出了两年多前的记录。
“芳芳,女。二十岁,因涉嫌色情服务被强行教育,教育期间,因为毒瘾发作,用鞋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特此证明,某某看管所。”
女人不认识字,李超然便一个个念给她听。
“不会的,我女儿是正经人家的孩子,绝不会的,你们弄错了,是你们弄错了?”女人在地哭天抢地的嚎着。
“当时处理后事的时候,这位先生还在场,你可以问他。我劝你还是回去吧!这都是你女儿自找的。”一位工作人员道。
“什么叫自找的?你怎么说话?人家一个小姑娘,这样白白的死去了,政府难道不能给一个说法吗?”李超然怒道。
“说法,有啊!皇朝夜总会的老板被判了二十年,现在还在监狱里。对了,这里好像有一笔抚恤金,一直压着没动。家长来了,正好给了她。”那个人拿出一个折子,李超然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存入了十万人民币。
李超然扶起了女人,离开了看管所。一条生命,政府出于人道主义给了家属十万元抚恤金。女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十万元钱,她甚至有些千恩万谢。
李超然的心像刀割一样,生命怎么能和金钱等同。只是女人不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似乎是老天的法则。
李超然将女人再次送回了宾馆,然后致电亚太铭座,核实了那张扑克的金额。一张小小的镀金扑克,竟然市值三百万。
李超然将三百万如数存入了那个女人的那张折子里。或者有了这三百万,女人的下辈子便会衣食无忧了,但是,却永远失去了自己亲身的女儿。
李超然请人将芳芳的骨灰取了出来,然后重新包好交给了女人,之后才送女人去了火车站,将女人送了回家的火车。
做完了这一切,李超然几乎是从炼狱回来的一样。女人的通情达理让他感动不已,芳芳的死,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无论怎么为自己开脱,也难辞其咎。
李超然做这一切的时候,丁丽丽一直在默默的注视他。包括他带女人去芳芳的坟前,去看管所,最后将三百万存入了女人的存折。
她跟李超然发了一条信息。
“超然,我跟冬冬今天回去取些东西,你要不要回家看看冬冬。冬冬想你了。”
李超然何曾不想冬冬,白天夜里都想。李超然看到了短信后,随即开车离开了公司,甚至手头的事情都来不及处理。
他去卖场给冬冬买了一大堆玩具,然后扔进了车里,将车往之前他和丁丽丽的住处开去。
几个月不见,冬冬长高了许多。最初跟李超然还有些生疏,李超然拿出了玩具,终于将冬冬吸引了过来。
李超然抱住冬冬,亲过不停。丁丽丽在一旁看着,甚至有些不忍。
“冬冬,想爸爸了吗?”李超然问冬冬。
“想,可是外婆说你不要我和妈妈了,是吗?爸爸。”冬冬摸着李超然的脸,天真的问。
“我没有不要冬冬呀!”李超然说着,想哭。
“那你怎么不回来,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去接,我没有。他们老欺负我。”冬冬说着,离开了李超然的怀抱跑开了。
丁丽丽挨着李超然坐了下来,轻声道。
“冬冬现在很乖,你也不必去挂念的。”
“我能不挂念吗?那么一丁点,是我一泡屎,一泡尿的拉扯大的,论感情,我跟冬冬的感情你还多。”李超然说话有些哽咽。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怪我好吗?”丁丽丽轻轻道。
“怪有什么用?谁让我不争气,入不了你和你父母的法眼。”李超然自怨自艾道。
“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你完全理解错了。”丁丽丽急忙道。
“既然不是这样的,那我们复婚吧!冬冬不能没有爸爸。”李超然抓住丁丽丽的手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我这也是为了冬冬着想,希望你能理解我。”丁丽丽近似哀求着李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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