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然从来未跟丁丽丽说过我爱你,便是那个时候举行婚礼,李超然也只是象征性的哼哼了几声。 那时的李超然是被逼了,心里隐忍了多少无奈?丁丽丽听到这三个字时,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是不是说得太晚了。
丁丽丽还在惊讶之,李超然一张滚烫的嘴便贴了来,将丁丽丽的小嘴盖得严严实实。甚至,因为李超然没有及时刮胡子。那冒尖的胡茬刺痛了丁丽丽的下颚。
丁丽丽情不自禁的将李超然抱住,舌头和超然的舌头纠缠着。李超然的双手在丁丽丽的背后摸索,隔着薄薄的衣衫,李超然仍能感觉丁丽丽皮肤的光滑与细腻。
丁丽丽呻吟着,轻轻细语。
“不要,我们已经离婚了。”
李超然的嘴离开了丁丽丽,轻声问。
“你不是说过,离婚后还是朋友吗?丽丽,你倒底是怎么想的,既然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迟疑不决,藕断丝连。今天去医院看我妈,你没看见我妈是多么幸福。你从来没有喊过她一声妈,那一刻你却喊了。丁丽丽,这倒底是为什么?你说在故意折磨我吗?”
“不是的,我不是那么想的。老太太都病成那样了,我哄哄她不行吗?”丁丽丽回答道。
“你在装好人……”李超然显然有些激动。他还想说什么,丁丽丽却主动的贴了香唇。这个时候的李超然,好像被丁丽丽摆布着,随着丁丽丽的意志在行走。
酥胸高挺,小腹扁平。躺在床的丁丽丽展现着一种成年的女性之美。小小腹的一侧,有一道小小的疤痕。丁丽丽为了掩饰疤痕,在疤痕的面纹了一朵小小的玫瑰。那疤痕像玫瑰的花枝,长满了细刺。
这段疤痕,是生冬冬时留下的,丁丽丽因此险些丢了性命。李超然手轻轻的抚摸着疤痕,甚至去吻它,轻轻的咬它。
或者,这是更丁丽丽最后一次颠鸾倒凤了,所以李超然很仔细。他想让丁丽丽牢牢的记住他。
李超然进去的时候,依然能感到被一种紧致,温暖包裹着。许是很久没有同房的缘故,许是丁丽丽太过兴奋,全身痉挛。李超然如同一匹烈马,撒开四蹄,任性的驰骋着。
丁丽丽挺着身子,接受着李超然一次次的出击。也许,她已经忘记了和李超然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刻,他们只是一个整体,享受了人类最直接的鱼水之欢。
李超然要离开的时候,先把行李放在了汽车后备箱里。然后回答屋里,对丁丽丽说道。
“丽丽,把你的东西也放在车里吧!一会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在回公司。”
丁丽丽好像有些疲惫,顿了顿说道。
“你先走吧,我还想呆一会儿。等会我打电话让表妹苏丽娅过来接我。”
李超然驾车离开了丁丽丽的家,驱车往公司而去。他突然想到了有一份件放在书房里忘记来,于是在一个路口调了头,将车又开了回来。
李超然将车停在了小区外,徒步进去。他看见,丁丽丽的门前停了一辆小车,并不是苏丽娅开的那一辆。一个男人前前后后的好像在忙碌着,李超然看不清男人的面孔。
他只得往前多走了了几步,终于看到了男人的面孔,竟然是之前丁丽丽请的那位私人律师。李超然不免感到怪,丁丽丽找律师干嘛?帮忙跟自己打离婚关系,可是已经和平分手了呀!李超然恨不得前狠狠的踹那个律师几脚,他甚至怀疑。丁丽丽之所以坚决要和自己离婚,一定是那个律师在其捣鬼。李超然甚至想前狠狠的揍那个律师一顿。
这时,丁丽丽也来到了车前,好像跟律师交代着什么。李超然想前询问,但觉得有些唐突。
李超然还在犹豫的时候,丁丽丽已经了律师的车。然后,律师车。那车便缓缓的使出了小区。李超然赶紧追出小区,见汽车是往丁丽丽的公司开去。李超然有些纳闷,刚才丁丽丽还说电话话让表妹苏丽娅接她回去,怎么转眼换成了一个律师。
李超然决定跟去看一个究竟,他驾了车,远远的跟在那辆车的后面。驶过了几条街道,在路过聚财超市的时候,李超然发现前面的那辆车在超市对面停了下来。
然后司机下车,替丁丽丽拉开车门。那律师显得很绅士,前前后后的忙着,对丁丽丽更是彬彬有礼。
李超然跟着也下车,只是远远的看着丁丽丽。丁丽丽向四周瞅了瞅,跟律师交代着什么,好像是怕谁发现的样子。然后他们俩一起越过马路,匆匆的走进了聚财超市。
丁丽丽跟聚财有什么联系吗?他甚至想现在前将丁丽丽堵在超市里面,然后探一个究竟。问她是不是跟律师好了,然后萌生了离婚的念头。像那种下三滥陷害他人的手段,大约也只有律师能够想出来。
李超然刚刚想下车,却看见丁丽丽出来了。除了律师外,他身后还多了一个人。贼头贼脑,鬼鬼祟祟的。
李超然一眼能认出来那个人是张小单,李超然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了出来,原来丁丽丽跟张小单还有联系。难道他们是旧情难忘,毕竟张小单是冬冬的亲生父亲。
李超然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丁丽丽起心动意的跟自己离婚,居然存着这样的心思。李超然想到了潦倒的李亚男和楚楚可怜的王凌儿,他恨不得开车过去将张小单一下子撞死。李超然启动了车子,加大了油门,准备松离合冲出去的时候,他的电话却响了。
李超然拿起了电话,按了一下。
“李先生,你在哪里?快过来一下,你母亲快不行了,医院正在进行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