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档的意大利红酒,宁小翠从来也未喝过,只觉得入口清香,回味缠绵。李超然和宁小翠对饮着,不知不觉竟将一瓶酒喝了个精光。
李超然有一种醉意朦胧的感觉,或者不是醉意朦胧,是欲火焚身。之前,李超然很多次喝过兑有春药的酒品,知道喝过之后的感受。那边宁小翠一副口干舌燥的样子,不住的俯首弄姿。甚至将仅有的低胸t恤衫脱了甩到了一边。李超然极力克制着自己,身却是滚烫的。他的裤裆高高的撑着,像一挺乌篷船一样。
李超然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似乎能够忍受。但宁小翠却忍受不了,想嗜赌成性的吸毒者毒瘾发作了一样,宁小翠面泛春色,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
李超然不知道丁丽丽为什么要将酒加入春药,或者是给她想和李超然重归于好,故意这么做的。只是,现在却苦了宁小翠。
宁小翠的身仅剩下胸罩,宁小翠依然不能解恨,她的手指在自己身挠着,甚至挠除了一条条血痕。
“超然哥,救救我。我要死了。”宁小翠脱光丽丽衣服,站在了李超然的面前。李超然只感觉自己面前是一具白花花的躯体,他的欲望在这一刻超过了自己的理智。
他三下五去二的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宁小翠。宁小翠抬起了头迎接着李超然,两个人这样缠在了一切。
李超然抱起小巧玲珑的宁小翠,大步流星的往自己的卧室而去。冬冬睡在宁小翠的床,李超然怕将冬冬吵醒了。
被扔在床的宁小翠依然扭曲着身子,她的全身发红,甚至青筋暴突。李超然见识过这种春药的厉害,误饮之人要么在一个小时里用解药化解其毒性。或者,有更直接的办法,是不停的做爱,来释放体内之毒。
李超然现在没有前奏,而是直接霸王硬弓,进入到了宁小翠的体内。静静地,宁小翠潮红的皮肤慢慢泛白,性爱也让她忘记了痛苦。
她挺起身子,迎接着李超然的每一次深入。阵阵娇吟入耳,让李超然劲头更足。这些日子,他跟丁丽丽做爱感到压抑,每一次都不能达到淋漓尽致。只有这个时候,李超然才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在极力的表现男性的阳刚之美。
李超然正在快乐徜徉之时,突然身下的宁小翠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下身一阵痉挛,紧紧地夹住了李超然,让李超然几乎无力拔出。
李超然从宁小翠的眼里看到了惊恐,他下意识的扭头往后一望,丁丽丽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他们。
“别停啊!继续!”丁丽丽转身出门,甚至把门轻轻的带了。李超然吓了一身冷汗,他赶紧从宁小翠的身滚下来,穿好衣服。宁小翠则裹了一条床单,羞愧难当的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丁丽丽坐在客厅的沙发,面无表情。
“丽丽,你听我说。”李超然红着脸道。
“不用了,我之前只是怀疑,现在亲眼看见了。李超然,想不到你连一个农村的小丫头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丁丽丽突然暴跳如雷。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李超然道。
“那我想象的怎样,难道这还不算眼见为实吗?李超然,你太过分了。你等着离婚吧!”丁丽丽骂道。
“丽丽,我们真的是喝了那瓶酒才搞成这样的。那个酒有问题。”李超然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害你们了?李超然,我没有逼着你们喝吧!明天因为喝酒了去杀人,是不是我也要跟着判刑?”
“你强词夺理。”李超然气急道。
“李超然,细话我也不和你说了,你等着准备离婚吧!我明天会把离婚协议书带回来给你。你也可以不同意签字,我们可以通过走法律程序解决。过错方是你,所以,你也别想分财产。或者,我们两个人的产生根本不用拿到协议书来。之前是谁的,离婚之后便是谁的。”丁丽丽说了一大段话,然后冲入了宁小翠的卧室,抱起了冬冬。
她对着宁小翠大骂。
“宁小翠,你最好今天晚在我的面前消失,别等到明天我把你们的丑事抖出去,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丽丽姐,这件事不怪超然哥,你不要跟超然哥离婚了,我收拾后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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