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丞握着杯盏微微一顿,倒是一旁的沈红菱,原本是想听这件事的进展,突然听那个属下话的意思,瞬间有些不悦了,望着墨北丞说:“表哥,你不会想要帮那个什么宁安侯吧?”
墨北丞挑了挑眉:“我有这般不分是非?”
沈红菱嗤笑了一声:“你本来不是什么好人。”
墨北丞微微一顿,再看向沈红菱时,却已经失了耐心:“你且先回去,有些事,你别过问。”
沈红菱虽说有些不满,可是也知道这些事不是她能插手的,不过知道是一回事,会不会乖乖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算墨北丞插手她也不怕,反正这事她是管定了。
墨北丞拿起茶杯,茗了一口,才开口:“这事,不必再管,丰缇那边插手了,丰黎那边自然也会得到消息,这事,他们会办妥,也算是送他们一份大礼了。”
属下闻言,应下,心却有些迟疑。
不错,丰朝当年打退安国,安国这几年也一直都是耿耿于怀,便是墨北丞,在来京之前,也是想要想法子给丰朝来个致命一击,不过这一切,在知道了苏倾漓的身份之后已经开始有所改变。
正如先前玄清大师来寻他,说过的一句话,墨北丞倒是印象深刻,若是安国想要吞没丰朝,的确十分艰难,而且劳民伤财,最后苦的还是百姓,战乱,若是能不起自然是不起为好,而他也想到了一个覆灭丰朝的好法子。
苏倾漓虽说是丰朝人,却是留了安国的血,而她身后的陆家,墨北丞冷笑,当年陆家的死,丰朝和安国都逃脱不了罪责,墨北丞倒是更好,若是日后这丰朝的主人是陆家的后代,又是怎样一副光景,他倒是,十分期待。
二日早朝。
丰缇便将宁安侯纵街行凶一事,直接了折子。丰缇的身份摆在那,算是皇贵妃去世,但是他身后的势力却并未真的削弱几分,丰缇这一出手,自然有人呼应。
何况,这事,本是宁安侯错了。
这事发生的时机也有些巧妙,若是换了往日里,宁安侯算撞死了一个人,算真的要查,也不会有多大的动静,毕竟,一个平民百姓罢了,即便当今皇也算是个勤政爱民的,但对于这些等级观念也早已深入骨髓,而宁安侯毕竟是当朝大臣,且又有些兵权,孰轻孰重,皇自然分得轻。
可如今,事情却是不同。
这撞了学子,以往也好解决,偏又赶在了如今这个节骨眼,视而不见,自然是不行的,便是轻判,怕也是难以服众。只是宁安侯却也不是轻易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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