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却是不搭理他们,将视线落在丰缇身,问:“丰缇,贵妃是你生母,此事,你如何看?”
丰缇出列一步,回:“儿臣只想抓住杀害母妃之人,其余无辜被牵连之人,儿臣不想追究。 w w w . v o d t w . c o m”丰缇虽没有直接说不和丰黎计较,但话里的意思也十分明显。
皇点了点头,道:“你母妃临终前,也与朕说了此事与宜王无关,朕也答应了贵妃,不与宜王再计较此事,朕金口玉言,自然没有再收回的礼。”
“皇!”还有大臣不肯放弃,只是他才刚喊了一声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相却已经出列,回禀道:“启奏皇,微臣近日发现宁州流寇盛行,若是不早日处置怕是会留下祸患。”
皇点了点头,很快便道:“既然诸位爱卿都这般空闲,倒是不知谁愿意接受此事?”
此话一出,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流寇,那多半是要去打了的,臣们可不敢,至于武将们,要么是地位太高,不屑于,要嘛,也是不敢的,流寇,那可是穷凶极恶,并不是那般好对付的。
皇只是冷哼了一声,也没多说,只是喊了苏相,待早朝之后去御书房议事。
而丰缇,皇考虑到他刚丧母,便准他回府休息几日。
日子倒也是这般安安静静地过着,素沂时不时地会送书信回京,丰缇也时常会来宜王府,关心皇贵妃的近状,自然也是想知道素沂是否安好。
事情做得隐蔽,皇后和丰翼都没有起疑,故而素沂带着皇贵妃这一路,倒也是没有遇什么大麻烦,不过路倒也是遇了一些小麻烦,例如碰了什么山贼,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大抵行了七八日,素沂这才飞鸽传书回京,回禀苏倾漓,她们已经到了白大夫的药庐。
素沂信所说,白陆替皇贵妃诊脉之后,已经替皇贵妃施了针,此毒虽没有解药,但是也并非无法医治,只是皇贵妃服用慢性毒药已久,毒素已经侵入体内,故而治理起来会有些麻烦,怕是也要好些日子。而且,这毒虽说能解,但是日后还是会留下一些后遗症,具体如何,如今倒也说不得。
丰缇看了信之后,整颗心也算是松懈了下来,如今对丰缇来说,只要能够保住皇贵妃的命便是最好的,其他的,也只能日后想办法再慢慢地调理了。
因为皇贵妃此毒要慢慢解,苏倾漓也担心那边出什么事,索性让素沂留在白陆那边,等到皇贵妃的身体稳定下来了,再回京来,而对外,苏倾漓也只说自己身边的丫鬟突然得了重病,送去了乡下调养。不过这事,也没有多少人注意,毕竟不过是个丫鬟罢了,苏倾漓身边四个丫鬟,平时也都是轮流带着出门,便是不见一个也不会有人注意,何况皇贵妃一事后,苏倾漓便很少出门。
算丰翼之后再发现什么怪之处,也已经寻不到素沂了。
能救皇贵妃,又保住了白陆的身份,苏倾漓也才松了一口气。
大抵是因为皇对皇后起了疑心,皇后和丰翼也安静了一段时日,大约也是明白,此刻若是再对丰缇和丰黎出手,怕是会真的惹到了皇的底线,何况皇贵妃一死,丰缇犹如失去大助,而丰黎,在丰翼和皇后的眼里,还不足为惧。
若说丰翼要对付丰黎,那也是因为苏倾漓的缘故。
此事苏倾漓倒是不知,若是知晓其缘由,倒是不知是哭还是笑了。
日子便这么过着,转眼也已经入秋,科举也终于快到了,不少学子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往京城赶,早早的京城脚下有了不少学子已经赶到,如今京城又是一番欣欣向荣之象,京的客栈酒楼生意更是好得没有话说。
而皇贵妃那边,素沂也是每隔一段时间会传书过来,经过这一个多月时间,皇贵妃如今身毒素虽说还未全清,不过已经能够下床行走,日常生活也已是无碍。
京城这边,这也才彻底放下心来,而素沂,也要开始准备回京了,毕竟苏倾漓这边也是不能缺了人,素沂还是苏倾漓与手下联系的一大重要关卡,虽说素荨也能干,但是到底不得素沂。
皇回京之后,丰黎自然也闲了下来,而苏倾漓有了丰黎帮忙,科举之事,倒也没有先前繁忙。
尤其是科举越接近,反而是轻松了起来,除了最后的出题,如今该安排的倒是都安排妥当了,这会两夫妻更担心的是墨北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