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黎过来的时候,苏倾漓便坐在床专心致志地数着银票,乍一见此,丰黎以为自己进错了屋子,可视线落在了苏倾漓的身,又默默地把自己那些怪的想法憋了回去。
“你在做什么?”丰黎走前问。
苏倾漓早已经察觉到丰黎过来了,她现在对他的气息已经十分熟悉,故而也未防备,一心数着银票。这里的银票大多是五百两或是一百两,这五千两下来,倒也是有许多张。苏倾漓一边数,一边又将银票一一分类。
转眼也要过年了,她自然要给身边的丫鬟准备些红包,如今竹漓院也有好些人,她自然也要多准备些,且这红包的重量自然也是要因人而异,她正算着这些,听了丰黎的话,也只是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宜王爷莫非是瞎了?看不到?”
丰黎被梗了一声,有些无奈,乖乖地走到了一边,坐下,苏倾漓显然还不想搭理他,丰黎也无所谓,自己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优哉游哉地品尝起来。
待苏倾漓将银票分好后,才抬头,看到悠然自得的丰黎,微微蹙了蹙眉,问:“你怎么还没走?”
自从次丰黎偷看了她洗澡之后,苏倾漓已经许久未对他好脸色了,想来也是,先是被调戏了,本窝着火,谁知道五行之术又一一被丰黎破解,苏倾漓自然是恼的,不过却也不是真恼。
一边说着话,苏倾漓已经起身,走到了丰黎面前,看到他握着的杯盏,忽而展唇一笑:“一杯茶,一百两,宜王殿下,给钱吧。”
丰黎顿了一下,然后默默地从袖掏了一百两银票出来,放在桌,随后对着苏倾漓微微摇了摇头,说:“你什么时候沦为守财奴了?”
苏倾漓微微挑了挑眉,也不答,只是问:“今日过来又有何事?”
丰黎沉默了一会,随后道:“本王何时过来是因有事了?”苏倾漓一愣,随后微微思索,发现丰黎过来的确没有什么事,似乎只是来唠嗑,或者是单纯地来气气她。
“既然宜王爷没事,还请离开,臣女要歇息了。”苏倾漓下了逐客令。
“本王才刚来。”丰黎有些无奈。
“本不该来。”苏倾漓淡定地回了他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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