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rider提出了疑问,“既然你讨厌大人的自己,为什么还要八神帮着变回去呢?”
“因为这次的对手很厉害啊。”幼吉尔坐在沙发上,歪了歪头,“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小孩的我的实力确实不如大人的我,尤其是计算宝具威力的时候。”幼吉尔认真道,“大人的我说过要亲手杀了你呢。”
“哈哈哈哈哈——”
rider豪迈大笑,“好,我们就在未来一决胜负!”
韦伯翻了个白眼。
间桐宅住进了第三位servant。
到目前为止,除了saber,其他未退场的servant都聚集在一处,这种情况对于saber的master卫宫切嗣而言是相当得匪夷所思,可惜他不知道。
埃兰想到这里,突然觉得上次那一下不应该把切嗣的摄像机直接毁掉,而应该取下来妥善保管的。
那样现在就可以重新装上去了。
他是真的想知道,在了解到剩余的对手都疑似结盟起来准备先把saber清理出局的时候,这位魔术师杀手会采取怎样的举动的。
唉。
埃兰恹恹地看着笔记本屏幕上那无力回天、向着be狂奔的游戏,默默地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象。
“汪!”
凭借着埃兰的宠爱,已然在其卧室中畅游的阿拉摇了摇尾巴,在床上打了个滚。埃兰把虾皮当零食吃着,分了点精力去听发生在某厅内的对话。
“圣杯吗?不管怎么说,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不是吗?”
吃着埃兰提供的零食,眼睛闪亮亮的幼吉尔,在听到韦伯的问题后如此回答。
果然是同一个人。
几乎每个听到的人都这样想。
韦伯试探着道:“可是,你在宴会上不是说那个不在你的宝库里,要么是因为还没诞生,要么是因为不是宝物吗?”
“啊,大人的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东西,比如圣杯可能被污染了的事情。”
幼吉尔这样说着,“但圣杯的确拥有强大的力量吧?虽说万能许愿机这样的说法夸张了点。”
“你不觉得,这样不可控制的力量,正应该交给王来管理和运用吗。”在韦伯惊诧的目光下,幼吉尔微笑着道,“王可是要背负整个世界的呀。”
韦伯:“……”
哪里不对,可不知道怎么反驳。
韦伯果断拉救兵,视线掠过沉迷《军略》的rider,落在生长环境和三观都更和现代人相符的纲吉身上,“泽田,你觉得呢?”
“这种谁也说服不了谁的情况,不是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吗。”
棕褐色短发的青年浅笑着,如此说道。
他指的是那次酒宴。
几位王者的道路各有不同,但没有谁怀疑自己的王道——如若能被旁人的三言两语动摇,也就不是“王”了。
幼吉尔看向这位职阶为ruler的青年。
泽田纲吉自称来自未来,而现存的历史里也的确找不到他的名字,又有ruler的职阶在身——
裁决者啊……
突然觉得大人的他很艰难啊。
察觉到灼灼的视线,纲吉同样看着幼吉尔,思索着道:“吉尔,如果你没有成功变回去的话,会怎么办?”
幼吉尔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难道你们要打小孩吗?一点都不成熟!”
韦伯:“……”
纲吉表情不变,仍然那般温和,笑容如雨后初晴的天空,“小孩的你应该过不了rider那关,所以我们不会交手的。”
幼吉尔:“……”
十分钟后。
埃兰在给阿拉撸毛时,幼吉尔来访。
作者有话要说:
食言而肥的糕orz
欠章已累积到七……年糕选择死亡。
已点好夜宵准备奋战,这个月的状况之多让年糕非常嫌弃自己,求不打脸qaq
总之,月底之前会补完欠章的,这章还在写着……来了例假战斗力减弱。
昨晚的事情需要解释一下:年糕昨晚的夜宵是披萨和可乐,当年糕在床上(支着小桌子放着笔记本腿缩在被子里)打开可乐的时候,它喷了。
嗯,射了被子笔记本桌子一头一脸……年糕崩溃地收拾残局后hp就清0了(关键是洗被子),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