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想到,帧王爷是如此变本加厉,明月原本以为自己说他几句,他定然忌惮,谁知道他却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挣扎数次,赫连明月发现自己压根儿没有任何反制的招数,似乎自己想要做什么,对方都一清二司马。
“跟本王回府。”
夜帧华捏着明月的下巴将她的身躯往自己裤腰狠狠一坐,旋儿拉动缰绳驱马。
帧王府府门两列如雕塑沉稳般的侍卫,看见帧王爷和准帧王妃回府,一脸恭敬且肃杀,越发将佩剑挺得直直得,霎时间目光如炬,似乎要毁了这条府门正街。
“哎呀!”
一进暖阁,夜帧华将女人扔在波斯地毯之,害得明月屁股酸酸疼疼好不轩辕苦,要知道,最先落地的可是屁股啊。
夜帧华只是说了一句,他自己要去洗澡,所以一劲儿得往水房的方向行去。
明月咬了咬,她这时候不选择拼命抗争,等会儿夜帧华洗澡回来,有她好受的。
过去种种,赫连明月领教得好少么。
哪里?哪里可以逃得出去的。
赫连明月环顾四周,发现暖阁大门紧闭,恐怕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出去,是四周有一扇看起来挺透气的天窗。
对了,天窗!
赫连明月突然想起来天窗或许可以逃得出去…
水房之内横置一宽大雀鸟雕花屏风,潺潺水音从屏风后面传出,如泣如诉,如怨如慕,那袅袅水汽伴随着波波潋滟的水纹荡漾着男人的每一寸肌肤。
夜帧华头后仰,闭眼睛,懒得再抬眸看一眼四周。
陪夜帧华十多年的内侍穆轩辕,两手拱了拱,恭敬得道,“爷,要不要让准帧王妃进来,替爷捶捶肩膀?想着爷从皇宫回来,自是疲累的。”
“好。”
夜帧华舒出一口气来,这穆轩辕是穆轩辕,好自己腹蛔虫,只要动动手指头,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
穆轩辕来时,赫连明月的一只手刚刚探出天窗的架势,“准王妃,您这是做甚?爷传唤您侍浴呢。”
什么?侍浴?
他没手没脚的么?怎么想她来?
赫连明月回眸,煞有敌意得冷冷瞥了一眼穆轩辕,这个阉人向来喜欢在夜帧华面前搬弄一点小九九,有什么鬼精灵的主意儿,八成都是穆轩辕有份筹谋的。
“不是还有那个侍妾南宫绯月么?”
赫连明月想都没想清司马,直接给说出口。
“准王妃难道忘了,那个南宫绯月已经被处死了…”
穆轩辕擦了一下脑门汗,这个准帧王妃娘娘的记性好差呀,南宫绯月可是当日在北郊行宫被处死的,正是准帧王妃的杰作,难道她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么?
“可以找找你们的废王妃拓跋兰馨呀…”
赫连明月嘴角扯出一丝嘲弄之色。
“若是侧妃兰馨可以服侍得了,爷何至于将她正妃之位给废了呀?何至于另立您为准帧王妃呢。”
穆轩辕自认为自己恭谨得嗓音把握精准,不至于让赫连明月生气。
“请吧,准帧王妃,还望准帧王妃别让奴才难做。”
穆轩辕低头,尽量让头弄得低低的,以显示自己的忠心和虔诚。
的确,穆轩辕是够忠心的,前世的穆轩辕得知夜帧华被夜云飞太子殿下设计杀害于皇城甬道,他也服用毒酒自戕,何其贞烈!发誓自己忠仆不侍二主。
“请吧准帧王妃,不然奴才给您跪下了…”
这帧王府之内,最大的人,莫过于帧王爷,若是王爷生起气来,可不是他穆轩辕一个小小的奴才可以担当得起的。
当赫连明月步入水房后屏风时,夜帧华已经哧溜溜从浴桶站立而起,他的眼是冷冽如泉水的,微微朱红的嘴唇似乎勾勒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蛊惑。
关键是他是这般一丝不挂,令赫连明月面颊滚烫如火,后面的穆轩辕知趣得退下去,面有一抹幽幽的笑容,他知道,这个时候让明月这个准帧王妃娘娘来服侍王爷,最是合适。
“愣着做什么?拿起围巾帮本王擦身子?伺候人,你不会?”
夜帧华目光冷冽如霜,偏偏他还是那种眼神看着明月,令明月觉得她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喜欢看王爷身体的女人。
赫连明月背过身子,然后靠近浴桶边一个小小的鎏金矮榻,将雪白浴巾攥在手边,然后闭眼,尝试给他擦拭。
这是什么女人?
她闭眼睛擦拭着自己的身子,难免会擦歪了,正好此间,赫连明月将浴巾一直放在夜帧华的鼻梁间磨蹭着,弄得夜帧华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嘁…”夜帧华无语得看着她,“你闭眼睛,怎么帮本王?睁开你的眼!本王命令你!”
原来她可以不听,原本她可以一走了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冥冥之,夜帧华命令的声线好像一道天旨似的,叫赫连明月不敢心生拒绝之心。
只好,她将眼睛抬起,尽量不起俯视男人的下半身,只管那里,它颇具着不小的规模。
这回轮到夜帧华闭眼睛,任凭着眼前这位准帧王妃的手一点点得擦拭着他肌肤,女人的手难免触及他,那温润绵软的手犹如莲花一般,轻轻触及,又好似调皮得蜻蜓在边轻轻划舞。
“爱妃可真会伺候人。”闭眼睛享受了一番来自女人的伺候,夜帧华点点头,嘴角噙满着一丝若有若无得坏笑。
这一抹坏笑,如若尖锐的针尖一般,刺痛了赫连明月的某处,让赫连明月情不自禁往后一退缩,“王爷再这样,我可不敢再继续帮你擦拭了…”
“好,本王不说便是,你擦吧。”
夜帧华懒洋洋得坐在袖凳之,岔开双腿,一双桃花俊目愈发深层得看着明月,看着明月细心得用浴巾擦拭自己的手臂,胸膛以及后背,至于腹下这块区域,女人并不曾触及,“难道本王腹下乃是雷池么?你若不擦拭,如何能擦拭得干净?”
这男人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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