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们是要我为她们借小说看。”
老张：“她们说要看什么小说？”
我：“她们说不来，我爸说给她们看红色小说。”
老张：“她们说不来，是对的。因为小说不是这年纪人要看的。这年纪人要看的应该保健书。”
我：“可我妈和奶奶说，老人看小说能预防老年痴呆。”
老张：“那么，你借一些红色小说，再借一些保健书。让她们做选择嘛！”他说着，便走到我桌前，翻阅起这些“诺贝尔学奖级的小说了。不过，他很快地放下这些书，然后说：“写这种书的作者，不是有生理问题，是长得特别丑。因为他荷尔蒙在高涨时期，女人却因他长得丑而远离他，所以，他通过写黄来发泄了。有一句话你听说过吗？”
我：“什么话？”
老张：“丑女多作怪。”
我：“什么意思？”
老张：“这‘怪’是‘出位’的意思，也是‘黄’。丑女因为不招男人注意，所以，用出位方式来招男人注意了。丑男写出位书招女人注意，也是这道理。”
我：“女明星不丑吧！”
老张：“这又一个话题了。这话题是傻女跟风。这些傻女因为见丑女作怪有成效了，便效仿丑女作怪了。其实，聪明的美女是怕招男人注意。因为美女一旦被男人注意了，是一个相当烦人的事。这犹如鲜花进入一个被蚊蝇包围的环境，很可能被糟蹋的。正是如此，美丽而聪明的女人总学做一位淑女，让男人对她爱慕且又尊重。如：你原来的那位女朋友和你现在的女朋友是像淑女。”
老张分明是说玉女和娟娟是淑女嘛！事实，她俩的确很少出位，且男生也不敢对她们无礼。如：常胜将军不敢粘玉女；小黄见娟娟不敢嘻嘻哈哈。
老戏骨与书记今天都去总部了，老张根据老戏骨指示，让所有业务员都去回访客户，并及时把反馈意见输入到微信管理平台。因为老张对这微信管理操作平台不太熟悉，所以，他今天坐在我办公室，好让我对他帮助。在谈了丑女多作怪之后，老张叫我帮他操作微信管理平台了。
快到午餐时间，业务员传的反馈意见逐渐多了起来，我把便这些反馈意见分类输入了数据分析软件，并与老戏骨的电脑和手机进行了链接。我估计老戏骨已经能看分析出来的结果了。果然，我与老张在吃午餐时，我的手机不断收到老戏骨发来的“ok”。
快下班前，业务员所应该反馈的信息已经全部进入了微信管理系统了。我马用数据分析软件进行处理，很快处理意见出来了。
老张看后说：“年青人是了不起！这工作效率多快呀！我们这种老头是应该淘汰了。”
我：“其实，这效率快有二个因素，一是计算机计算得快，二是业务员们配合得好。而业务员配合得好，是最重要的。因为，他们不配合，这微信管理也是空的了，所以说，这效率快的功劳是你的。没你，谁能让他们配合得这样好？”
老张听后笑了。
事实也是如此：没有老张整天泡在他们间，怎么会有他们如此好的配合？
下班后，雨停了，路还是透湿的。
我去了图书馆，还掉了诺贝尔学奖级的小说，挑选了几本红色小说和几保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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