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说：“心医院。”
老太：“这药一次能配多少？”
年男子说：“不晓得，我是自己开的！”
老太没听明白，继续问：“自己开能开多少？”
年男子有点耐烦地说：“不晓得，我是自己开的！”
我见老太还没明白，还想问，便说：“他是医生，他能自己开药的！”
老太明白了，知趣走开。
我想：这心医院是国有单位吧！若这年所说属实，那么，内啃者不少呵！
到了电信营业部，已经是下午一时了。空荡荡的房间是暖暖的，却没有人。我见一角有一个小房间，便进去了，恰女子坐在门口，我问：“买遥控开关在这儿吗？”
女子说：“找里面一个。”
我走进一看，一位男子从角落的椅子站起来。他对我说：“跟我去二楼。”
我跟他到了二楼一间仓库里，他找了两遥控开关说：“二十五块，一个是主机的，一个副机的。”
我付了钱，他收了钱，并放在仓库内桌子的抽屉里。他没有开掘发票，也没做销售登记。显然，这不是他要这么做，而这单位是这样管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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