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她眼里我是个正常人而在大多数女人的眼里,我这脑袋有病”摘下裘皮帽,随手在下巴上揉了一把,“本王子的口味异于常人,我猜此时你也是这么想的”
“不,我没这么想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父汗还健在,他会怎么看这件事情?”他会劈头盖脸的责骂这个不长进的儿子吗?斥其为“家门不幸”?
耶律阮沉沉一声叹息,“唉,父汗在世时也干了许多‘荒唐事’在母妃看来可能荒唐至极而父汗自己却未必这么想他背井离乡逃到洛阳,还不忘嘱咐我替他寻找那个已经属于他兄弟的女子,正常人怎么会做这么荒唐的事?也可以认为父汗的口味异于常人,这跟我没什么两样”
“呵,”大木落突然破泣为笑,望了他片刻,扬手拭去颊边的泪水,“你父汗或许会替你高兴,在名誉、脸面这些事情上,你比他看得开他一生都在为此而纠结,险些将自己逼疯”
“或许因为我没有顶峰造极的野心我瞒着母妃前往上京投靠了叔父皇,这辈子既无缘东丹汗位,不可能成为契丹的皇上所以,我没有父汗那么多的顾虑,只愿把酒放歌,醉死在温柔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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